。”
出声制止的不是孺因,而是宫尚角。
他看了也想开口的孺因一眼,问医师,“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
角公子虽态度和缓,但眼神也颇具压迫力,医师只能绞尽脑汁在记忆中搜寻药方。
“老朽曾在青州雪药谷住过一段日子,于藏书楼中的一本药典古籍上见过一个丹方,名叫舒延,兴许能缓解小姐的淤堵之症。只是其中一味药已经在世间销声匿迹了,是以迟迟研制不出……”
宫远徵神色一肃,直起身子,想骂他为何不早说,想了想又忍住了,“丹方在哪儿?我去看看。”
“徵公子随老朽来。”
他们离开后,屋里就只剩下了两人。
玄色的衣氅一撩,挺拔的青年在榻前不远处坐下。
他的眉仍是皱着的,双眼低垂,开口时声音带着令人难以察觉的艰涩。
“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孺因侧着身,倚趴在榻前的窗台上,眸光轻飘没有落点。
“大约是……两年吧。”
嗓子有些发紧,向来杀伐决断的角公子眼眶染上些微的红,搭在膝上的双手蜷缩成拳,心里竟开始厌憎自己。
“我的错,若非我的疏忽……”
“尚角哥哥。”
“……不是你的过错。”
她抬起脸,白皙的双颊神情持重,不笑的时候,她清淡得就像天边将要逸散的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