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看不出有受地主们钱财的嫌疑,更何况小武讲义气,我们大伙儿都信任他。”
说完他灌了口壶里的水,又继续说:“我们瞧着陶家的模样,也都想过各自出点稻米铜钱,这再少不也是钱嘛!可大爷和小武硬是不接,瞧大爷,身子都这样不好了还硬要出来干活。”
“要说,就该狠狠抄了那些什么商会什么赵家,”他恶狠狠地说道,“若不是他们当年趁匪乱低价搜刮了我们的地,如今又拿着原先该是我的土地欺辱我们,我们至于过这样的日子吗!”
两位知道万筠松身份的人听到他这样的话,也没想制止,只低着头沉默。
说话的人狠狠喝了口壶里的水,一时无话。
“我了解了。”万筠松打破沉默,“只是有些事情,我想单独问问陶武。”
她直直看向了陶武。
陶武点头。
方才说话的人见此,放下手里的水壶,打了个招呼也离开了。
陶武低头看了眼陶大爷,陶大爷挥了挥手示意他去。
稻田很大很开阔。
二人行至无人的一处,即使酷暑炎热,但热风在田野上还是呼呼得刮。
万筠松的布衣在风里舞动,显出了她瘦长的身形,在这个空旷的田野里,应和着斜斜的稻草。
陶武走在她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出神。
“如果。”万筠松开口打破了沉默,也将陶武神思拉了回来。
“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忙,你愿意吗?”万筠松转回身面向陶武。
她背着光,脸庞晦暗不明。
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她此刻冷漠的眼神,和毫无表情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