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其他国富翁，说是长生不老药！”季白墨愤恨地说道。
白无常插嘴：“你一个厉鬼见到我不跑，还在这里吵？妖精的事情归妖局管！”
季白墨耸了耸肩膀：“你又打不过我。”
“......”
他干脆从脑海里抽取一段记忆给大家看起来。
画面里，黑暗的地下室里，无数个动物幼崽，猫咪、狗狗、老虎、狮子们等等，要么断了胳膊，要么断了尾巴，虚弱地呜咽着。
小家伙们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朝不远处发出哀鸣，似乎在喊，救救我们吧！
无数双漆黑的、金黄的，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夏芙，眼里满是痛苦。
夏芙心仿佛被揪了起来。
“不是人的猪狗不如的东西！”她骂道。
季白墨惊讶：“您怎么知道！他是蛆虫成精的。”
“？”
夏芙惊讶，这还能成精？
白无常看着也心里发酸，他看向夏芙：“大人，可以联系妖局管管，如果我们插手.......”
“什么话，我们是替[夏芙]完成心愿，这个事情顺带解决！”夏芙严肃地说道。
她站起身子来：“刻不容缓！早点曝光这件事情，就多一个幼崽能活下来！行动起来！”
“好！妖局我又不是没举报过，管不了，林永言实在太有钱了，他儿子林不凡请了很多高手的”，季墨白如实交代。
但他没有往深里说，妖局里也有几个老不死的东西收了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夏芙知道的话，会不会担心引起妖界和鬼界的纠纷？
季白墨闭紧嘴巴。
他虽然死了，但他妹妹还在那里活着，对不起了判官大人！
*
夏芙成功附身到女明星身体上后，季墨白给其他两鬼变出了一个凳子，一人三鬼就坐在了桌子前。
季墨白因为是厉鬼，没有限制的在人间游荡，对林家的事情了如指掌。
他沉声说道：“也不是没有人类发现过林不凡干得这事，但他们以为他是虐待动物，曝光后还没引起关注，就被林不凡买了热搜和收留流浪动物给压下去了。”
“呵，什么东西啊！”白无常气愤。
夏芙摸着下巴：“也就是我们找记者曝光可能没用。”
她皱着眉头思考着，视线瞥到了不远处的设备。
麦克风、摄像头。
直播一词就在脑海里出现。
“你不是群演吗？还有直播设备？”夏芙问夏芙二号。
夏芙二号涩然：“囊中羞涩，只能直播跳跳舞，哄哄我的榜一大佬了。”
白无常惊讶：“大人，难道您想直播挣钱？您怎么能抛头露脸卖艺呢！”
“那你来？”夏芙问。
白无常露出同样涩然地一笑：“下官不会跳舞。”
“我可以卖艺为大人挣钱！只要大人收拾了林不凡！”季白墨视死如归。
夏芙伸出手给两人一个暴扣，但因为已经有了身体，手臂直接穿过他们的魂魄。
“瞎想什么呢，直播把这事情爆出来！”夏芙沉声说道。
季白墨恍然大悟：“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搞这些啊，只有我的记忆，我的记忆人类看不到的。”
“而且大人，咱们不能对人类使用法力哦，要罚款的”，白无常提醒。
夏芙摇头：“不是爆料，弄个吸睛的标题直播爆料，引起林永言的注意进来直播间就行了。”
季白墨提议：“那就直接说林不凡不是林永言儿子呗，他肯定会关注的，毕竟他有弱精症，他儿孙满堂都是假的。”
他的话一说出来，大家都震惊了。
但夏芙又否定：“不行，这样会打草惊蛇，林不凡知道有人对付他，毁尸灭迹怎么办？”
季墨白盯着夏芙，目光逐渐炽热崇拜。
夏芙有一种颜之星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既视感。
“大人！您思虑周全啊！”季墨白目光灼灼，“遇到你是我的福气！”
“.......”
季墨白又说到；“那就说你...，就这个身体是他私生女吧。”
白无常下意识变出一包瓜子，递给众人，嗑了一个瓜子，才扬眉问：“这么狗血，她真是林永言的私生女？”
亲生父亲竟然想包养自己女儿，还逼死她，简直足够吸引大量人进来吃瓜。
夏芙忍不住伸手拿瓜子，不过压根拿不了，她长叹口气，不嗑点瓜子总感觉少了点氛围。
“没啊，这具身体是他白月光的女儿，但他以为他的白月光死了，只是觉得这具身体长得很像梦中情人，所以想包养”，季墨白磕着瓜子解释。
夏芙二号忍不住弱弱地说道：“可是大家都说我长得像我爸爸啊。”
“！！！”
夏芙和白无常瞪大眼睛，所以林永言喜欢的是男人？！
季墨白摆了摆手：“哎呀，你爸爸当时穿着女装在后台，林永言那个惊鸿一瞥，一见钟情，然后苦苦追求半个月两人就谈恋爱了！”
他说这话时，声情并茂，手舞足蹈，自己演着两个人的动作。
就好像他在现场一样。
“我爸喜欢男人...？那我妈...?”夏芙二号不敢相信。
她一直以为自己父母十分恩爱。
夏芙忍不住质疑；“你哪来的这些消息？”
季墨白理所当然地说：“我们无业鬼民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