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我!”花娇娇捏住他的下巴,伸手就朝喉咙里抠,“你把抗过敏的药给我吐出来!不跟我和离,你就死去吧!” “花娇娇,你别太过分!”顾子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反把她摁在了腿上,“花娇娇,你到底在气什么?因为和离不成,没办法去跟楚王双宿双飞了?” 花娇娇一愣,破口大骂:“关楚王什么事!你脑子瘸了?!” 顾子然俯下身去,双眼赤红:“孩子长得跟楚王一模一样,你还想抵赖?!” 花娇娇气结,反手从空间掏出一面镜子,怼到了顾子然脸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孩子到底长得像谁!” 顾子然一掌打飞了镜子:“那你也不看看,本王有没有那个功能!” “你要是没有那功能,难道我能单性繁殖?!”花娇娇自从测过了DNA,理也直,气也壮,骂过顾子然,伸手就扒他裤子,“你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不信你!除非你现在给我看看,让我用医生专业的手段来判断!” “花娇娇!”这个死女人!顾子然赶紧捂住了关键部位,“你,你不知廉耻!” “哟,我给你戴绿帽子,是不知廉耻;现在看自个儿丈夫,也是不知廉耻?那我要怎样才叫知廉耻?合着我就该当尼姑呗?”花娇娇说完,又扑了上去,气焰凶猛,来势汹汹。 顾子然征战南北,笑傲朝堂,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会儿却因为花娇娇扒裤子,气得脸都泛白了。 他今儿要是真被扒了裤子,面子也就跟裤子一起掉了吧? 顾子然一手保护自己,一手去掰花娇娇的手。谁知花娇娇彪起来,自有一股子蛮劲儿,他一只手竟掰不开。 这个女人,虎里虎气,哪里有半点王妃的样子! 她刚嫁过来时的老实蠢笨,莫非是装出来的? 顾子然气得脑瓜子嗡嗡响,想抽鞭子,鞭子又被花娇娇抢走了没有还。 他只好放弃去掰花娇娇,改用双手护住关键部位,冲她怒吼:“松手!” 花娇娇不但没松手,反而紧紧揪住了那一小块儿布料:“要么你给我看,让我信服;要么你从此闭嘴,把诸如‘绿帽子’、‘野种’这样的词,憋在肚子里!” “凭什么?!”顾子然狠狠地瞪她,“你干了羞辱本王的事,还不许本王提了?” “那你就给我看,堵住我的嘴!否则你就是做贼心虚!”花娇娇越说越大声,“我知道了,你根本就没有不举,你只是渣,单纯的渣,不想负责任而已!” “胡说八道!”顾子然厉声驳斥。 “少打嘴炮!不给看,就是心虚!”花娇娇比他嗓门还大。 空间里,她把男性专科的设备都打开了,他却不给看,没门! “本王心虚?明明是你脸皮厚,不知羞!” 顾子然为了阻拦花娇娇,连胳膊都用上了。 两人正拉拉扯扯,忽然呲地一声脆响—— 顾子然的裤子,被生生撕开一道大口子! 顾子然勃然大怒:“花娇娇,你就是个莽夫!” 花娇娇满脸嫌弃:“你好歹是个王爷,就不能穿点好的?你这裤子,也忒不结实了,我还没使劲儿呢,就破了。” 她这还叫没使劲儿?她只差操刀拿剪子了,却反倒怪他的裤子不结实! 顾子然气得想杀人:“花娇娇,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丢到水牢去,让你——” 他刚骂一半,门外响起奶声奶气的声音—— “娘!您在里面吗?” 顾子然一愣,与花娇娇同时回头。 只见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缝,探进一颗扎着小揪揪,可可爱爱的小脑袋。 “团团?!” 花娇娇和顾子然异口同声。 团团眨着困惑的大眼睛,目光在花娇娇和顾子然之间来回打转:“娘,坏叔叔,你们干嘛呢?” “我——”花娇娇低头一看,她正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半趴在顾子然的腿上。而顾子然的裤子,还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 还好古人裤子穿得多,不然就春光乍现了。 这也太尴尬了! 花娇娇干笑两声,赶紧从顾子然腿上爬了起来:“娘给坏叔叔治病呢。” 没错,就是治病,男性专科!只是病人不配合。 团团眨了眨眼睛,没作声,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顾子然赶紧扯下长袍,遮住了漏风的裤子。 花娇娇一抬头,恰好看见了他颇不自然的神情,和通红的耳根。 啧,这个刺头儿,居然还知道害羞呢? 花娇娇暗笑一声,招手叫团团过来,蹲下仔细打量:“乖宝儿,你怎么来衡元院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团团摇了摇头:“没人欺负我,我翻墙出来的。半路上天青叔叔看到我,把我带来了。我就是想来问问,娘,咱们什么时候走哇?” 说起这个,花娇娇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狠狠地瞪了顾子然一眼,对团团道:“根本就没和离,是坏叔叔耍我。” “啊?”团团的失望溢于言表。 顾子然看到团团难过失望的眼神,忽然心头一堵,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