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绑起来!”白贵妃大喝。 宫女太监马上向花娇娇扑过去。 花娇娇毫不犹豫,扬出一片药粉,瞬间放倒了一大片。 但其中一名太监,显然有功夫在身,硬是顶住药力,将花娇娇反剪双臂,捆了起来。 白贵妃看着一地的宫女太监,气道:“千蝶,你还真是没说错,如今的花娇娇,果真诡计多端。要不是有你事先提醒,今儿咱们还真抓不住她!” “她再诡计多端又如何,现在她还是落入姑母手里了。” “姑母,那天皇上寿宴,花娇娇害我寿礼被拒,还害我从侧妃变成了低贱的侍妾,简直作恶多端!” “更可恶的是,她天天赖在表哥房里不走!”耽误了她睡表哥! 白千蝶看着花娇娇,毫不掩饰满眼的恨意。 “你想怎么报仇?先来点开胃菜?”白贵妃阴恻恻地笑着,手一伸,“拿针来!” 宫女奉上满满一盒银针,白贵妃亲自动手,一根一根,插入了花娇娇的后背。 银针入肉,几乎看不见痕迹,就连血都不见流。 但却疼痛刺骨。 花娇娇手脚被绑,动弹不得,但却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真是个硬骨头!” 白贵妃把银针递给了白千蝶:“你来!” 白千蝶眼珠子转了几转,没有接:“姑母,还是您来吧,这个我不会。” 白贵妃在宫中浸因了几十年,哪里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你是担心万一事情败露,你没沾手,比较好脱身?小蹄子,本宫这是在给你报仇,你却跟本宫玩弯弯道道?!” 白千蝶心思被看穿,慌忙解释。 两人正争吵,忽然四周一片惊呼。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头破血流。 白贵妃更是当场晕倒在地。 白千蝶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惊恐看去,只见花娇娇手持一把雪亮的小刀,刀尖还在滴着血。 刚才她就是靠这把刀割断绳子,刺伤了她和白贵妃?! 白千蝶放声尖叫:“你们还在愣什么,快把她抓起来!” 不等宫女太监们动手,花娇娇一声大喝:“我的刀淬了毒,不想她俩归西,就赶紧把她们抬进去,要是耽误了解毒,可不关我的事!” 毒?! 宫女太监们吓了一跳,再顾不得去抓花娇娇,七手八脚地去抬白贵妃。 花娇娇一个转身,趁机跑出了繁花宫。 白千蝶气得大喊:“去抓!赶紧去抓!不把她抓到,哪里有解药?!” 宫女太监们这才反应过来,拔腿就追。 花娇娇后背剧痛难忍,但追兵在后,她不得不拼尽全力,沿着宫道,朝慈宁宫的方向跑去。 ———— 齐王府,习武场。 天青正拉着团团,在向顾子然告状:“王爷,您看,属下昨天去接她的时候,被她踹成什么样了!” 顾子然看了看他肿起半边的脸,满脸鄙视:“你被一个孩子踹成这样,还好意思说!以后走出去,别说是本王府里的侍卫!” 王爷这也太护短了!天青委委屈屈。 顾子然看团团,是越看越喜欢,小小年纪,无师自通,拳脚功夫这么好。 他招手把她叫了过来:“来,陪本王过几招!” 他有心教一教团团,又补充了一句:“尽管放马过来,不要怕伤着了本王。” “真的吗?可是,踢叔叔,总归是不好的吧?” 团团嘴上客气着,但话音还没落,就借力武器架,一个纵身飞向顾子然,连踹了他好几脚。 顾子然哪里料到她下这种狠手,一时没来得及躲避,顿时被踢得鼻青脸肿! 天青想笑又不敢,憋得十分难受。 团团不等顾子然开口,就跑过去,晃起了他的胳膊。 “叔叔,我是小孩,你是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你肯定不会怪我的,是吗?” 顾子然大度地笑了笑:“叔叔当然不会怪你了。” 团团歪着脑袋,开心地笑了。 不怪她就好,待会儿再踹他几脚! 他把她娘亲关起了,还把她当小孩哄,以为她不知道! 顾子然摸着脸上的伤,却愈发觉得团团是可塑之才,他正要认真教她几招,却见白千蝶满头是血地跑了过来。 顾子然大吃一惊:“你这是在哪儿撞了头?怎么不去请大夫,却跑到习武场来了?” “表哥,这不是撞的!是娇姐姐拿刀砍的!”白千蝶哭着扑进了他怀里,“娇姐姐把我砍成这样倒也罢了,她还把姑母砍晕了,我出宫来报信儿的时候,姑母还没醒!表哥,娇姐姐在刀上淬了毒,可她不给解药,我和姑母只怕马上就要死了!” 顾子然听着有点糊涂:“她不是进宫见太后去了么?怎么却是砍伤了你和母妃?” 白千蝶目光微闪:“表哥,事情都这样了,你还追究细节?赶紧进宫去,抓住娇姐姐,问她要解药呀!” 对对对,他真是急糊涂了。 顾子然赶紧摇起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