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马上冲进来,强行带走了花娇娇。 顾子然冲白千蝶抬了抬下颌:“你去看看天青的伤。” 白千蝶上前给天青诊了脉,道:“娇姐姐不知用了什么药,把他麻晕了,我这就施针,把他弄醒。” 顾子然点了头。 白千蝶便取出银针,刺入天青额头和手腕上的几处穴位。 不一会儿,天青就睁开了眼睛。 顾子然赶紧问:“天青,你现在感觉如何?” 天青感受了一会儿,道:“属下觉得好多了。” 她只是刺激穴位,把他唤醒而已,怎么就好多了?白千蝶很是纳闷。 但转念一想,有功劳不占王八蛋,天青是表哥的心腹,如果她成了他的救命恩人,表哥一定对她刮目相看。 想到这里,白千蝶毫不犹豫地邀起了功:“表哥,我的医术如何?没让你失望吧?回头你可得好好地奖励我。” 顾子然爽快点了头:“只要你能治好天青,本王什么都答应你。” 白千蝶满意一笑。 天青心里却直犯嘀咕。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依稀感觉到,花娇娇给他吃过一粒药,他现在伤情好转,应该跟那粒药有关吧,怎么就成白千蝶的功劳了? 他正想跟顾子然说明情况,但顾子然已经迫不及待地调转轮椅,去了团团的房间。 花娇娇正在为天青的伤势着急,忽见顾子然进来,忙问:“天青的伤情是不是恶化了?快放我去给他做手术!” “恶化?花娇娇,是你自己盼着他伤情恶化吧?”顾子然嗤道,“千蝶只不过给他针灸了一下,就几乎把他治好了。事实证明,你所谓的剖开肚子,只是为了报复本王,泄私愤!” 天青这样的伤势,怎么可能靠针灸治好! 花娇娇半点都不信,但她很清楚,跟顾子然继续争论不会有任何结果,于是动了动脑筋,从空间里摸出一粒药丸来。 “太后患伤寒好几天了,我今天进宫的时候,忘了给她药,你替我跑一趟,把这药送给她。” 她忽然转移了话题,顾子然自然不信:“花娇娇,你这种手段,是不是太拙劣了一点?” “什么手段不手段的,难道太后会配合我撒谎?你要是不信,拿着药去问太后,不就知道了?”花娇娇驳道。 顾子然有点犹豫了。万一花娇娇说的是真的,他不去送药,岂不是耽误了太后的病情? 要不还是跑一趟吧,反正就算花娇娇是在耍手段,一见太后就能戳穿。 他拿定了主意,一把夺过药丸,转身出门,进了宫。 慈宁宫里,太后还在为花娇娇和离反悔的事生气,见了顾子然也没好脸色。 都是花娇娇那个死女人把他给害了!顾子然在心里骂了她好几遍,问道:“皇祖母,听花娇娇说,您病了?” 太后眉头一皱:“哀家不是不许她外传么?” 还真病了?顾子然忙道:“不过是风寒,皇祖母何必瞒着。花娇娇说今天进宫的时候,忘了给您药,让孙儿给您送来了。” 他说着,拿出药丸,递给了太后。 花娇娇说她得的是风寒?嗯,这个幌子不错。太后眉头舒展开来:“难为她还记得。” 既然花娇娇没撒谎,顾子然也就没了话说,陪太后坐了一会儿,告辞出宫了。 他一走,太后就盯着手里的药丸,满脸纳闷:“娇娇不是一口气给了哀家好几天的药么,这怎么又多出一粒来?” 柳嬷嬷走过来,看了一看:“太后,齐王妃先前给您的是药片,这是药丸,不一样。” 的确不一样,而且就一粒,能治什么病?太后疑惑着,把药丸举高细看。 药丸迎着光,显现出了里头的东西来。 太后忽然大悟,忙让柳嬷嬷把药丸拆开,原来里头藏着一张小纸条。 柳嬷嬷把纸条上的字,给太后念了一遍。 “齐王的侍卫伤势严重,急需她救治,但齐王不相信她,把她关起来了?”太后有点不理解,“侍卫受伤,齐王自会为他请大夫,她着哪门子的急?” “兴许是王妃医者父母心吧。”柳嬷嬷笑道。 “她有善心是好事,那你替哀家走一趟吧。”太后点了点头,“正好顺便给白姨娘验个身。” 柳嬷嬷领命,出宫上齐王府去了。 顾子然前脚刚回,后脚就见柳嬷嬷来了,很是奇怪,忙问:“怎么,是本王送去的药不对?” 柳嬷嬷摇了摇头,开门见山:“太后听说王爷府中,有一名名叫天青的侍卫负伤,特意打发奴婢来看看。” 天青受伤,太后是怎么知道的?顾子然疑惑着,把柳嬷嬷领到了落雨轩西厢。 白千蝶正在天青床边守着,见柳嬷嬷进来,连忙起身。 柳嬷嬷看看天青,问白千蝶:“这名侍卫的伤,是白姨娘治的?” 白千蝶点着头,十分得意:“我给他施了针,他就好多了。” 这侍卫不都好转了么,花娇娇干吗特意给太后传信儿?柳嬷嬷更疑惑不解了。 许是花娇娇弄错了吧,柳嬷嬷想着,转身就要走。 正在这时,天青忽然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