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奇怪吗?”花娇娇说着,再次向他展示了一下后腰的胎记。 顾子然浑身血液又开始上涌,赶忙别开了脸:“本王为何要觉得奇怪?” 花娇娇很是纳闷:“你不是已经跟白千蝶圆过房了吗?” 难道他不知道,白千蝶的后腰上,有一块跟她一模一样的胎记? 一提到跟白千蝶的圆房,顾子然就有点不耐烦:“这跟你看胎记有什么关系!” 看来他真不知道白千蝶有跟她一模一样的胎记。花娇娇摊了摊手:“好吧,看来你是闭着眼睛干活儿的那种。” 嗯……也许是因为他腿脚不行,采取的姿势不一般,看不到白千蝶的后腰吧。 花娇娇已经脑补出了一整出戏,顾子然却还是一头雾水。 花娇娇耸耸肩,开始穿衣裳。 话说半截?顾子然更不高兴了:“你刚才说的都是些什么,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花娇娇一边系衣带,一边瞪他,“我看的是自己的胎记,又不是你的,不违法吧?” 看他的胎记,好像也不违法。顾子然的脑子里,鬼使神差地冒出了这样一句来。 花娇娇刚把衣裳穿好,团团挥着一条七彩长鞭,跑了进来:“娘,你看,叔叔送我的礼物!” 顾子然自己耍鞭子还不够,竟给团团也买了一条?这是要组成神鞭双煞吗?花娇娇暗暗吐槽,违着良心夸:“呀,这鞭子可真好看。” 团团笑嘻嘻地放好鞭子,拿起绿色的那罐润肤霜,塞进了顾子然手里:“叔叔,你送了我鞭子,我送你润肤霜,这是回礼!” “哪来的润肤霜?”顾子然的眼神直朝花娇娇那边瞟。 团团一个孩子,又足不出户,不可能有这种东西,肯定是花娇娇拿来给她的。 团团用手挡住他的视线,不许他朝花娇娇那边看:“叔叔,你管它是从哪里来的,反正是我送给你的不就行了!” 倒也是,润肤霜是团团送的,不关花娇娇的事。顾子然马上喊人打热水,拿毛巾:“本王现在就用。” “好!我来给叔叔涂润肤霜!” 团团兴高采烈,亲手帮顾子然洗了脸,又亲手帮他把润肤霜涂上了。 花娇娇看着他们亲近的样子,心里直敲鼓。顾子然不会真想把团团扣下,一辈子都不还给她了吧? 不行,她一定要尽快查清当年真相,洗清自己的嫌疑,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探视时间到,花娇娇回到了冷香院。 当晚入夜后,王婆子急匆匆地跑了来,敲响了她的房门:“王妃,我给你透个消息,换你一块膏药,怎么样?” 花娇娇给的膏药,治疗老寒腿太有效了。可是她抠搜得很,从来不给足用量,每次都得她挖空心思地来找她要。 花娇娇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接掏出了一块膏药来。 王婆子伸手就去抢:“王爷突然病重,衡元院上下封锁了消息,要不是我消息灵通——” “就这?”花娇娇手一缩,把膏药又塞回了袖子里,“你告诉我这种消息有什么用?我是能去给王爷治病,还是能去照顾他?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吗?” 她居然出尔反尔!王婆子惦念着那块膏药,忿忿地看了看她的袖子:“那您想怎样?” “随便你咯。”花娇娇故意不着急。 王婆子牙一咬:“奴婢放您出院门,这会儿府里所有人都被勒令回房去了,您一定能畅通无阻地到衡元院。” “行吧。”花娇娇不紧不慢地站起了身。 王婆子把她带到院门处,把院门打开了一道缝。 花娇娇钻出了院门,王婆子忙喊:“王妃,奴婢的药膏!” 花娇娇头也不回:“等我回来再给你。” 王婆子气坏了。人家被关,是越关越傻,这个花娇娇怎么是越关越狡诈! 衡元院果然为了封锁消息,清退了府中所有下人,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花娇娇畅通无阻地来到衡元院,天青看到他,着实一愣:“王妃,您怎么跑出冷香院了?” 花娇娇解释:“我听说王爷病了,事急从权,你放我进去看看。” 天青犹豫了一下,答应了:“王妃随属下来。” 花娇娇跟着他,进了衡元院,到了西次间门口,但却被白千蝶拦住了去路。 “娇姐姐,你不是被关在冷香院吗,怎么擅自跑出来了?你快回去,王爷这边,我会替你隐瞒的。”白千蝶一副为花娇娇着想的口吻,把她朝外赶。 花娇娇二话不说,掏出太后赐的藤条,啪地一下抽上了她的脸:“我在宝月楼教训你的话,全忘光了?” “你,你眼看着表哥病重,就欺负起我来了!”白千蝶捂住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我欺负你,还得看顾子然病得重不重?笑话!” “不过……”花娇娇忽然笑着凑近她,用藤条拍了拍她的脸,“如果他病得太重,一命呜呜,整个齐王府里,就属我最大。到时候,别说打你,就算我把卖进青楼,也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所以我劝你招子放亮,认清形势,不然我敢保证,你以后的日子绝对很难过。” 她说的,好像是事实,如果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