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了,我戴上这镯子,什么反应都没有。”花娇娇把“余生”取下来,还给了令狐年,“会不会是你搞错了,拿到了西贝货?” “是么?”令狐年打量手中的镯子,眉头微微皱起,“应该不会,可能是咱们还没找到启动之法。” “那你慢慢研究,等有了进展,记得叫我们来见识见识。”顾子然道。” “那是肯定的。”令狐年点头,收起了镯子。 顾子然与他又聊了几句,出声告辞。 令狐年起身相送,花娇娇故意落后了几步,悄声告诉他:“余生里是铁。” 铁?令狐年先是一愣,随后瞬间明白,微微点了点头。 花娇娇若无其事地追上顾子然,跟着他登上了车。 马车开动,顾子然马上问花娇娇:“余生里是什么?” 他早听说,余生只能通过初见打开,而花娇娇的手腕上,就戴着初见。 刚才是碍着令狐年在场,他才没说出来。 花娇娇瞥了他一眼,没应声。 顾子然和令狐年,都以为对方不知道她手里有初见,所以刚才才藏着掖着。 这会儿没有令狐年,他就迫不及待了。 “不肯说?”顾子然挑眉,“这就是本王所谓的合作伙伴?” “你知道又有什么用?镯子又不是你的。”花娇娇嗤笑。 “镯子不是本王的,本王就没资格知道了?”顾子然手一伸,想把她拽过来。 “你别碰我!”花娇娇迅速躲开了,“是铁!告诉你行了吧。那只圣镯里,全是铁!” 准确地说,是钢铁合金,专门制造武器的材料,但估计她说了顾子然也不明白,就称之为铁吧。 顾子然马上明白了,何谓得“余生”者一统天衍六国。 在天衍六国,制造武器所用的铁,可是稀有物资,谁拥有更多的铁,就意味着拥有更多的武器。 难怪当年云国有底气叛离大康。 如今令狐年一旦把这样的圣镯带回云国,不但大康收复云国无望,云国更有可能以武器原料为筹码,集结其他四国,攻打大康。 还好,“初见”在花娇娇手中,“余生”没有这只“初见”,就形容废品。 顾子然想到这里,看向了花娇娇的手腕:“你这只云国圣镯,可得保管好。” 花娇娇马上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心里盘算着,怔怔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等她去了云国,如果令狐年索要“初见”,她能不给? 而令狐年一旦打开“余生”,取出了“余生”里的合金,肯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这绝非她愿意看到的场景。 她在离开大康前,必须做点什么。 “看本王做什么?”顾子然皱了皱眉。 “没什么,我会藏好初见。”花娇娇郑重保证。 顾子然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 两人回到齐王府,刚进大门,便有丫鬟前来禀报:“王爷,王妃,舅太太来了。因王爷和王妃都不在,舅太太便先去落雨轩看望白姨娘了。” 舅太太?顾子然的舅母,白千蝶的母亲章氏?花娇娇没在意,只是应了一声。 顾子然却是眼神一闪,吩咐丫鬟:“先别告诉舅太太本王和王妃回来了。” 丫鬟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顾子然低声跟天青说了几句,天青便推起轮椅,朝二门去了。 他为何不让丫鬟告诉章氏,他们回来了?花娇娇心生疑窦,不近不远地跟在了顾子然身后。 进了二门,她很快发现,顾子然去的方向,根本不是衡元院,而是落雨轩。 奇怪,他明明叮嘱丫鬟,不要告诉章氏他回来了,为何还要去落雨轩? 难道是想给章氏一个惊喜?可章氏只是他的舅母,至于吗? 花娇娇愈发觉得奇怪,决定去探个究竟,当即绕了条小路,也朝落雨轩去了。 她到了落雨轩,发现院内院外都静悄悄,只有院墙根下,有个小丫鬟左右张望,眼神警惕,像是在望风。 顾子然已经进去了? 院门口为何要留人望风?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花娇娇满腹疑窦,稍一思忖,就带着春分和夏至,绕到了落雨轩后面的院墙下。 她仰头看了一眼不算太高的院墙,正准备从空间里拿出许久不用的软梯,春分开口问道:“王妃,您是想进去吗?” 花娇娇点了点头,没错,她想偷偷进去,看看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您别出声。”春分说完,一把抱起花娇娇,轻松跃过了墙头。 墙外,夏至马上转了个方向,开始望风。 有个会功夫的女侍卫就是方便! 花娇娇警惕地左右张望,生怕被人发现。 “王妃,您往正屋后头的窗户根下看。”春分忽然小声地提醒她,表情看着还有些怪异。 看什么?花娇娇纳闷着,顺着她所指,望了过去,正好跟顾子然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花娇娇本来就以为顾子然在落雨轩,此时看到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