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余生’?这是假货?”皇上将信将疑。 “父皇,儿臣以前每天都把‘余生’拿出来端详,绝不会认错。”楚王满口胡诌,“这枚镯子,乍一看跟‘余生’一模一样,但如果是熟悉‘余生’的人就会发现,其实这枚镯子比‘余生’更亮一些。” 搞半天是假货! 皇上怒目沉沉地看向了花娇娇:“你居然诓骗朕?来人,传朕旨意,杀了令狐年,再把这个女人也推下去斩了!” “父皇不必喊侍卫,儿臣亲自杀了她!”宁王极其败坏,朝花娇娇冲了过去。 这个女人欺骗皇上,就等于欺骗了他! 他好心带她进宫面圣,指望着立下大功,谁知希望竟破灭了! 面对气急败坏的宁王,花娇娇迅速地后退了几步,大声地道:“你们凭什么说这不是云国圣镯‘余生’?‘余生’的光泽会随着光线的不同而变化,根本无法用亮度来判断它的真假!” 真的?皇上半信半疑。 楚王忙道:“父皇,您别听她胡诌,不信您让她证明‘余生’是真的,她绝对证明不了。” 皇上看向了花娇娇:“你说这枚镯子就是‘余生’,可能证明?” “妾身证明不了。”花娇娇摊了摊手。 楚王得意一笑:“父皇,您看,儿臣没说错吧,她果然证明不了。” 花娇娇也笑了:“皇上,妾身之所以证明不了,那是因为,云国圣镯‘初见’,在楚王手里。” “什么?”皇上听得一愣。 楚王也愣了一下,随即沉下了脸:“‘初见’怎会在本王手里?简直胡说八道。” 如果“初见”真在他手里,而他又没有及时禀报给皇上,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妾身可没有胡说八道。”花娇娇驳了楚王一句,对皇上到,“皇上,检验‘余生’真假的唯一办法,就是通过‘初见’。因为把‘余生’和‘初见’放在一起,它们会相互吸附。” “而刚才楚王如此笃定‘余生’是假的,这说明,他刚才悄悄地利用‘初见’,试图吸附‘余生’,但却失败了。” 皇上不敢置信一般,看向了楚王:“‘初见’真在你手里?” “父皇,儿臣压根就没见过‘初见’!”楚王急了,“父皇,您别听她胡说八道,她是在诬陷儿臣,以掩盖‘余生’是西贝货的事实。” 皇上看楚王的神色不似作伪,微微皱起了眉头,沉着脸斥责花娇娇:“楚王若真有‘初见’,不可能不告诉朕。你拿西贝货糊弄朕也就算了,现在还敢诬陷起皇子来了?” “皇上,其实很简单的事儿,您让妾身去搜他的身。”花娇娇把手一摊,“如果妾身当场从他身上搜出‘初见’,就可以证明妾身刚才的话了,对不对?” “初见”现在就在楚王身上?皇上毫不犹豫地冲花娇娇打了个手势:“搜,现在就给朕搜!” 皇上居然让一个小小的侍妾,来搜他的身??他可是堂堂王爷!楚王十分地不高兴,脸马上拉了下来。 皇后生怕他顶撞皇上,马上劝他道:“让她搜,正好证明你的清白。” 她一边劝,一边给楚王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在这时候计较细枝末节,赶紧证明自己比较重要。 楚王看懂了皇后的暗示,忍了忍,主动张开双臂,让花娇娇来搜身。 花娇娇走上前去,在楚王身上摸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便高高地把右手举了起来。 皇上一看,她的手上,赫然已经多了一枚玉镯,而这枚玉镯,跟刚才那枚“余生”,几乎一模一样,一看就是一对儿。 这镯子是哪儿来的?!楚王气得想咬人:“父皇,儿臣身上绝没有这只镯子,这肯定是她偷偷把镯子藏在自己的袖子里,再趁着搜儿臣的身,把镯子从袖子里掏出来,让大家都误以为镯子树丛儿臣身上搜出来的!” 刚才王羽溪的动作太快,皇上的确没看清,镯子到底是不是从楚王身上搜出来的。 皇上思索片刻,沉下了脸:“王羽溪,你竟敢使用障眼法,污蔑楚王?如果镯子真是从楚王身上搜出来的,你刚才根本没必要这么快。” 花娇娇却不慌不忙地道:“皇上与其怀疑妾身,何不先验证一下这两枚镯子的真伪?” 皇上想了一下,同意了。 花娇娇马上把“初见”和“余生”都放进了托盘里。 众人都睁大眼睛,潮托盘望去。只见两枚镯子慢慢挪动着,越靠越近,不一会儿,就啪地一声,合在了一起。 两枚圣镯都是真的?!皇上又惊又喜。 花娇娇把手一摊:“皇上,妾身没冤枉楚王吧?” 皇上看向楚王,把脸一沉:“楚王,既然你已经得到了云国圣镯‘初见’,为何瞒而不报??” 楚王急了:“父皇,您怎能听王羽溪胡说八道?儿臣如果有云国圣镯‘初见’,当初自己就把花柳病给治好了,何必用‘余生’去跟令狐年换药?” 这倒也是,皇上看向花娇娇的眼神,又变得犀利了起来。 花娇娇轻笑一声:“楚王,你要是不向令狐年讨药,而是自己从‘初见’里取药,岂不是就露馅了?你为了瞒下自己拥有‘初见’的事实,才使出了这一招。” “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