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们云国和大康仍是正常邦交,大康皇帝不可能撕破脸。” 那就好。花娇娇放了心。 ———— 南鸿轩为了作画,竟是在马车上又待了整整两个时辰,直到夜深,方才回到齐王府。 顾子然觉得他是疯了:“听说那马车上满是血污,你竟待得下去。” 南鸿轩浑不在意地把手一摆:“明天我要去请那位王大夫吃饭,你给我推荐个最好的酒楼,可别让我跌了面子。” “王大夫?”顾子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王羽溪,“你为何要请她吃饭?她今天救治的人,又不是你。” “我仰慕她的医术,不行?”南鸿轩把手一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她住在哪儿?明日我该上哪儿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