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娇娇点了点头,又询问连城达的意见,“连大人,我现在需要给您输液治疗败血症,您可愿意?” 连城达没有片刻犹豫,点了点头。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就开始了。”花娇娇从医箱里取出药水瓶和输液管等物,开始给连城达做皮试,最后挂上了消炎药水。 乌图木他们从未见过这种治疗方式,看得目不转睛。 花娇娇低头看去,发现他们好几个人都攥紧了拳头,非常紧张,想来还是很担心这种治疗方式,只是处于对她的信任或是无奈,才没有说什么。 他们理不理解这种治疗方式没关系,只希望她能顺利把连城达治好,不让他们失望就好。花娇娇收好医疗用品,对乌图木道:“我回去补补觉,你们看着连城大人,有任何异常都马上去叫我。” 乌图木却挠了挠脑袋:“王大夫,什么叫有异常?” 这……她倒是能跟乌图木解释,什么叫做有异常,可万一乌图木没有搞清楚,或者搞清楚了也无法精准判断,最终耽误了连城达的病情,该怎么办? 花娇娇想了一会儿,道:“算了,我守在这里吧,等他打完点滴我再走。” 那敢情好,乌图木十分高兴。 但南鸿轩不高兴了:“你本来就没睡好觉,又熬了半宿,还要守在这里?” 花娇娇耐心解释:“救人救到底,我都已经治到这份上了,如果再出纰漏,多划不来。” 理是这个理,但南鸿轩还是不高兴:“他这什么点滴,要挂多久?” 花娇娇看了看吊瓶,道:“起码两个时辰吧。” 两个时辰!那不就是整整半天!南鸿轩生气了:“你去睡觉,我来看着。” 花娇娇哭笑不得:“你又不知道什么叫出现了异常情况。” “不就是异常情况吗,只要他有动静,我就叫你,行不行?”南鸿轩带着气性儿道。 花娇娇仔细地想了想,还是婉拒了:“南公子心疼我,我明白,也很感激。但这里只有我是大夫,我还是辛苦点,亲自守着吧。” 南鸿轩还要再劝,花娇娇小声地道:“反正我们根本走不了,困在这里也没事,还不如救个人。” 这道理他能不明白?他是不愿意她为了一个陌生人熬夜!南鸿轩劝不动她,只得道:“那我陪你一起守着。” 花娇娇没有拒绝,两人留了下来。 乌图木知道花娇娇又困又累,特意让人给他们沏了浓浓的茶水,又给他们端来了夜宵。 还好,连城达的情况还算好,直到点滴打完,都没有出任何纰漏。 而此时,已经天色大亮,快到中午了。 花娇娇给连城达拔了针,又给他诊了脉。 乌图木迫不及待地问道:“王大夫,连城大人的病情如何?有没有好转?” “哪有这么快。”花娇娇摇了摇头。 她现在没有空间,无法通过血检,判断连城达恢复的情况。 乌图木犹犹豫豫,带着几分不好意思,问她道:“王大夫,你们今天就要走了?” 花娇娇尚未回答,南鸿轩便道:“那还用说,要不是被你们耽误了,我们一大早就走了。” 乌图木遗憾地叹了口气,又问“王羽溪”:“王大夫,那您刚才给我们连城大人挂的点滴,就挂这一次就够了?” “就这一次当然不够了。”花娇娇摇了摇头,“他至少还得打三天的点滴。” 其实照她的预判,连城达最好再打七天的针,但她携带的药品有限,如果他真的有好转,就打三天,剩下的靠中药调理吧。 乌图木听她这样说,急得快哭了:“王大夫,点滴要打三天,您却今天就要走了,那剩下两天的点滴,谁来给我们连城大人打?” “关我们什么事?”南鸿轩不耐烦地把乌图木推开了,“我们只是路过此地而已,你就赖上我们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乌图木忙道,“这不是王大夫医术高明,我们找别的大夫都不好使么?不知二位是要赶去哪里?” 南鸿轩回答道:“我们要去显国。” “你们要去显国?这不巧了吗,我们就是显国人。”乌图木忙道,“我斗胆请二位再留几天,等我们连城大人康复后,一定亲自送二位去显国。不但如此,我们连城大人为了答谢二位的救命之恩,一定会给二位一张名帖,到时候,你们拿着连城大人的名帖,不管去显国哪里,都会一路畅通。” “谁稀罕你们连城大人的名帖。”南鸿轩嗤之以鼻,拉起花娇娇,转身就走。 花娇娇使劲儿地拽他,给他使眼色。她不明白,南鸿轩为什么要这样。他们明明没法去显国,何不留下来,给连城达把病治好再说? 南鸿轩却一把把她拽到自己跟前,紧紧箍住了她的肩,不许她再拽。 花娇娇没办法,只得随他朝前走。 乌图木没有丝毫犹豫,追了上来,苦苦哀求:“公子,王夫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请你们行行好,发发善心,救救我们连城大人吧。” 南鸿轩搂着花娇娇的肩,径直朝前走,根本就不理他。 乌图木咬了咬牙,冲到他们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 南鸿轩被彻底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