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客人?”黄吼漫不经心,显然没当回事,“为何你笃定他一定认识我?” 陆天霸照着“热娜”所教,道:“他是宁王府的前侍卫长,鲁能,因为手筋受过伤,退了下来,又经宁王特许,打算周游列国散心,所以才来到了这里。” 黄吼面色如常,打了个哈哈:“原来是鲁能,不过,我们此次是奉宁王密令出行,可不能让鲁能知道我们在这里。” 陆天霸没想到黄吼搬出了所谓的“密令”,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下意识地朝左手边的屏风望去。“热娜”就躲在屏风后头。 花娇娇连忙借着屏风的遮掩,冲陆天霸比划。 好在陆天霸还算机灵,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装出了满脸的诚惶诚恐来:“哎呀,看我这大嘴巴,我已经跟鲁大人说了您在这里了。” 什么?!黄吼又气又急,呼地一下站了起来:“你已经告诉鲁能了??” “是……”陆天霸依旧“诚惶诚恐”。 黄吼恶狠狠滴等着陆天霸,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陆天霸赔着笑脸道:“黄大人,这事儿怨我,全怨我,不该把您的行踪告诉鲁大人。我是寻思着,你们既然都是宁王的属下,知道这些应该没事的吧?” 没事才怪!黄吼脸沉得像锅底。 陆天霸试探着道:“要不,我帮黄大人编个理由,回绝了鲁大人?” 黄吼心思急转,缓和了一下脸色,道:“不用。既然你已经告知了他,那晚上的接风宴,我去见见他便是。” “好,好。”陆天霸连连点头。 黄吼转身,离开了。 陆天霸等他走远,才向屏风后的“热娜”招了招手。 花娇娇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陆天霸道:“黄吼刚才的反应,虽然有点过激,但毕竟是绝密任务,他这样的反应也算正常。而且他说了,晚上他会去见鲁能,那他的身份,应该没问题啊,不然他怎么敢去?” 花娇娇却是胸有成竹:“他晚上绝对不会去,他不过是怕引起你的怀疑,所以先答应下来而已。”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陆天霸困惑不解。 那是因为,她见过真正的的黄吼,所以十二万分地肯定,刚才那个黄吼,是个冒牌货。既然是冒牌货,他怎么敢去见鲁能?他就不怕穿帮? 这些事,花娇娇自然不会跟陆天霸讲,她只是神神秘秘地一笑,道:“陆老大,你就安心等着瞧吧。” 陆天霸只得点了点头。 黄吼气冲冲地带着几个随行侍卫,回到了他房里。 其中一名侍卫满脸担忧:“头儿,鲁能真来盛天集市了?” “你问我,我问谁?”黄吼没好气地道。 那侍卫倒是好脾气,马上道:“头儿,要不我们派人去打探打探,看看来的是真鲁能,还是假鲁能?” 黄吼还没表态,另一名侍卫先反对了:“这时候你还敢出门?万一是真鲁能,而你又被他撞见了,我们就全完了。” 刚才那侍卫就有点泄气:“不打探,也是等死,难道晚上我们真去参加接风宴?”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另一名侍卫道,“真正的黄吼,还在京城的宁王府呢,头儿是假冒了他的身份。万一头儿的身份被揭穿,咱们很有可能连命都会丢在这里。” “那你说怎么办?”那侍卫急了。 “都住嘴!”黄吼斥责了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肯定会有办法。反正无论如何,决不能让鲁能看到我的脸。” 几名侍卫齐齐点了点头。 晚上,花娇娇给陆天霸服下了治疗静脉曲张的药。陆天霸服完药,见天色差不多了,便让公孙羊去请黄吼他们来赴宴。 不一会儿,公孙羊就回来了:“老大,我没见着黄大人,他跟前的侍卫说,黄大人有点不舒服,早早就躺下了,今天晚上的接风宴,他恐怕是去不成了。” 花娇娇噗嗤一笑:“我说什么来着?” 陆天霸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他现在装病,那我们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花娇娇道。 “什么意思?”陆天霸没听懂。 花娇娇莞尔一笑:“既然黄大人病了,那咱们就去探病嘛。” “探病?”陆天霸还是没弄懂,“探病就能让他原形毕露了?” 花娇娇笑了:“咱们带上鲁大人。” 陆天霸终于明白了,也笑了起来:“有道理,有道理,还是热娜大夫脑子灵活。” 两人谈妥,马上起身朝黄吼所住的院子去。 在花娇娇的提议下,为了让“病中”的黄吼能有个准备时间,陆天霸还贴心地派公孙羊打头阵,去体现通知黄吼,他们要带鲁能去探望他了。 黄吼门前的侍卫接到公孙羊的消息,表面上若无其事,只说知道了,但等公孙羊一走,就着急忙慌地跑进里屋,跟黄吼汇报这个坏消息。 正躺在床上装病的黄吼,惊得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你没听错吧?鲁能要到我这里来??” 侍卫苦笑:“头儿,没听错,他已经在往这边来的路上了。” 怎么办?怎么办?黄吼是真慌了。他原本还怀疑这个鲁能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