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让她求人办事她不会,主动为她分忧,她就会变得殷勤起来。顾子然咂摸了一会儿,唇角一勾,走到了马车边:“还不快过来?” 花娇娇马上一溜小跑跟了过去。 顾子然皱了皱眉头:“你怀着身孕,也不知道稳重些?” “没事,我这一胎稳得很。”花娇娇不以为意。 顾子然搂住她的腰,带她上了车:“这一胎?怎么,你之前生过?” 哎呀,差点说漏了嘴,花娇娇干脆扯谎:“之前怀过一次,不当心小产了,不过这一胎胎像很稳,没事的。” 顾子然搂住她的腰的手,突然就紧了一下,直到花娇娇喊了声“哎哟”,他才赶紧松开了。她居然小产过?小产的那个孩子是谁的?令狐年的吗?顾子然猜来猜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罢了,管她怀过谁的孩子,反正以后她只能是他的。 顾子然打定了主意,深吸了几口气,心情平静了下来。 马车很快在一座大宅前停了下来。 透过车窗,花娇娇看见有一名华服年轻男子站在门口,看样子是专程在等他们。 这是谁?花娇娇用眼神询问顾子然。 顾子然没有卖关子,告诉她道:“这是云国五王子令狐结。” 花娇娇派去云国的那些下人,之所以能在云国落脚,靠的就是令狐结的帮忙。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令狐结,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顾子然瞥了她一眼:“怎么,你认得他?” 花娇娇道:“他是令狐三王子一母同胞的兄弟,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我以前没有见过他。” 顾子然没有起疑,只是叮嘱她道:“待会儿不管本王跟令狐结说什么,你听着便是了。” 花娇娇乖巧地点了点头,只要能给她弄个新身份,让她当哑巴都行。 顾子然带着她下了车,令狐结热情地迎了上来:“齐王殿下,百闻不如一见,果然威风凛凛。” 顾子然淡淡一笑:“本王已经不上沙场多年,哪来的威风凛凛。” 令狐结笑道:“上战场杀过敌的人,跟我们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一看就看出来了。” 两人客套了几句,令狐结带着他们进了厅。 刚坐下,顾子然便主动提起了令狐充:“昨天本王因为一个卖身葬母的小孩子,跟你大哥闹翻了。” “我听说了。”令狐结不甚在意地把手一摆,“他是他,我是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他被显国大公主关进了牢里,我高兴着呢,绝不会因为这个,影响我跟王爷的关系。” 顾子然笑了笑:“五王子倒是爽快人。” “能不爽快么,我们家的那点事,谁不知道。”令狐结苦笑,“就因为我大哥进谗言,我父王才把我三哥关进了牢里,天天逼着他说出云国圣镯‘余生’的下落。”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本王不便置喙。”顾子然道,“本王今天来,是为了求你一件事。” “是王爷在信中说的那件事?”令狐结问道。 顾子然颔首:“不错。” 他说着,把花娇娇一指:“本王想请你帮忙,给她弄个新身份。” 令狐结道:“王爷要求的那种新身份,恐怕只有我父王能办得到。” 什么叫顾子然要求的那种新身份?他要求的是什么新身份?花娇娇好奇极了。可是,她答应过顾子然,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只能听着,不能问东问西,所以她只好把疑惑压在了心里。 顾子然微微皱起了眉头:“那这就难办了。” “倒也不难办,不然我也不会满口答应王爷了。”令狐结却道。 “哦?”顾子然挑眉。 令狐结看向了“娇奴”:“王爷在信中说,您的这位侍妾,精通医术?” “没错。”顾子然点了点头。 令狐结道:“我的父王,身患隐疾,宫中太医束手无策,如果您的这位侍妾能治好他的病,我的父王一定不会吝啬给她一个新的身份。” “不知云国国君身患何病?”顾子然连忙问道。 令狐结压低了声音:“我父王身患消渴症多年,虽然身体时常不适,但一直都还勉强过得去。但因为这病,影响了他男人的能力,他为此十分苦恼,哪怕服用了太医秘制的丸药也没用。如果你的侍妾能治好他这毛病,别说什么新的身份,就算封她一个云国公主,我父王都愿意。” 让花娇娇去给云国国君治疗不举?顾子然看向了花娇娇:“这毛病,你可有办法治?” 花娇娇果断摇头:“我不会。” 令狐结面露遗憾:“那我就没办法了。如果王爷只是要给侍妾一个新身份,多的是路子,比如我把她认作义妹。可是这样的身份,远远达不到王爷的要求。” “的确如此。”顾子然沉吟片刻,“那我再想想办法。” 令狐结起身送客,很是抱歉:“没能帮上王爷的忙,真是过意不去。” 顾子然忙道:“你给了法子,是我们自己抓不住机会,怎能怪你。不过你的这份情,本王承了,若是有用得着本王的地方,你尽管说。” 令狐结不好意思地笑:“我还真有件事,想请王爷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