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
这话让老同志都愣了。
“你是说——”
叶青点头:“您要是真信得过我,那今天晚上把他交给我来处理,到明天早上,我还给您一个活蹦乱跳的访问代表,但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
“我的这个治疗办法,其中具体用到了什么病理学原理,这
个我没法解释。”
“反正通俗简单点来讲,就是提前激发他的身体机能,超前预支了他的寿命跟健康,造成一种虚假繁荣,这您听得懂吗?”
老爷子觉得他有点明白叶青的意思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叶青继续说道:
“但这样的办法其实治标不治本,甚至还有可能会造成更大的副作用。”
“他如果不能在规定时间内找到正规医院进行正轨治疗,后果将不堪设想,甚至比原本他正常脑血栓的后遗症还要严重数倍。”
“所以,愿不愿意这么治疗,得您跟访问团代表们商议,该怎么取舍,需要你们双方尽快定夺。”
老同志“哦”了一声,再一次抓住了重点,问叶青:
“你说的这个规定时间,是多久?”
叶青表情一顿,小心翼翼瞄了老同志一眼:
“那啥,这个访问团,在咱这儿还能呆多久?”
老同志斜乜了叶青一眼:“还剩下四天时间。”
叶青点了点头:“那我尽量把他的病压下去,让他下一次发作,在五天之后。”
敢情你这个治疗方法,能治疗到什么程度,完全取决于这帮代表在夏国访问的时间长短是吧?
老同志本来是很严肃地在和叶青沟通交流的,但在听完叶青给出的这个答案后,他却忽然“噗嗤”一声乐了,甚至还忍不住伸出手来在叶青额头点了点。
“你这个小同志,脑筋有点灵活,还挺会给我们出难题啊!”
说是叶青在给他出难题,但谁不喜欢这种损招儿?只要人不在自家领土上出事,等回去了再发病的话,谁管他是死是活呢,反正跟咱们无关就行!
叶青给的这个馊主意,算是真正说到这位老同志的心坎上了。
叶青眨巴了一下眼睛装无辜。
可老同志都把她给看穿了,这会儿还能信她是个傻白甜?这小丫头年纪轻轻,没想到内里蔫儿坏!
“我去跟代表团谈谈,看看他们是个什么意思。”
老同志把手背在身后,施施然就出去了。
叶青并不知道这位老爷子出去后,是怎么跟访问代表们沟通的,是实话实说呢还是用了什么话术,反正没过多久,访问团就同意了他们这边给出的方案,愿意先将病压制着,等回国后再去做更进一步的检查及治疗。
只要人家同意了,叶青就没什么顾忌了。
那就放手开整吧。
其实以叶青现在的异能等级,要把这个病人治好不是难题,只是可能需要耗费掉她吸收回来的大半木系能量。
可叶青又不蠢,这人的病,于当下的医疗技术水平而言,属于疑难杂症甚至是不治之症,她要是一上来就给治好了,那她身怀异能的秘密就绝对要藏不住了。
所以她根本没打算用异能给这个罗国人疏导治疗,只打算用异能配合飞针手段,直接把这个人的部分穴位封堵上,再让增厚、狭窄或是闭塞的血管
壁受一点刺激,暂时形成一种假性工作状态。
只要能让这个人的身体机能维持上四五天的正常运转,等他安然无恙地登上飞机,那剩下的事儿就都与她、与夏国无关了。
叶青这个处理办法,不得不说也确实是胆大冒险得很。
这种时候如果病人是在正规的医院里面,恐怕任何一个中医西医,都不会认同她的这套处理方案。
哪个医生敢说我能压制一个病的发作周期,让它听我的,必须要在五天之后再发作?除非这个人是神仙,否则这就是个理想概念,根本不可能实现。
但看过叶青用缝衣针给人治病后,那位老同志却采信了叶青的这套离谱方案,并且不允许任何人质疑和阻拦。
叶青觉得这个老同志挺虎的,完全没有因为她的年纪就轻视她,甚至将一个这么艰巨的任务全权委托给她来实施。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叶青感觉自己临危受命,责任感油然而生,对老同志连连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辜负了他的这一份信任。
这一晚,叶青就在罗国这位病患的床边熬了一晚上。
当然,缝衣针是没再派上用场了,因为在列车在锦城停靠的时候,老同志派了人在火车站的值班室那边往外打了电话,然后叶青要的那些东西,都在下一站被人快速送到了列车上,包括叶青开的方子上面的药材,以及一套完整的银针。
有了银针,叶青的飞针技术直接发挥到了极致。
她也并没有要避开人的意思,就在罗国访问团众目睽睽之下,将病人前胸后背包括头都给扎成了刺猬。
时不时这根针拧一拧,那根针抽一抽,全程都在故意炫技,在病人身上扎了几十针,愣是没见渗出一滴血,把罗国这帮土包子给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一夜过去,把二碗煎成一碗的黑乎乎中药灌下去,叶青拔掉了病人头顶最后一根针。
拔针的下一瞬,昏迷了一整晚的白胖子幽幽睁开了眼睛。
“哇哦——”
罗国访问团彻底震撼住了,看向叶青的眼神简直跟看大罗神仙差不多,对她的这门飞针绝技,更是惊为天人。
叶青把手里的工具一收,冲着老同志那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