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还是藏着呢?
“进来!”
花府管家领着一位白衣少年进了花无痕的书房,这人就是牧流。
牧流进入房门后,抬眼看了看上首,然后微微拱了拱手,说道:“花盟主,夜已深了,不知有何事要来找晚辈?”
“你叫什么名字?”花盟主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姓牧,单名一个流字。”
“与襄城牧家是何关系?”
“只是单纯姓一样罢了,小子从小是一个婆婆抚养长大的,无父无母,因漂泊无依,取了个‘流’字!前段时间,小子幸得上天垂怜,让柳家家主将我认回,已是我三生有幸,万不敢做那高攀襄城牧家之事。今日,不知为何,竟让花盟主误以为自己和大名鼎鼎的襄城牧家有关,小子何德何能啊?”牧流做一惶恐状。
花无痕见这小子油盐不进,也未多言,只是淡淡追问道:“前段时间念舞独自外出救了一个在凌风阁厮混的人,那个人就是你吧?闲话不多,我不管你是何身份,但是如果伤到我女儿的一分一毫,我便是屠尽你满门又何妨?盼望牧公子且行且珍惜!”
牧流不卑不亢地回道:“是小子,小子自当铭记花小姐的大恩,来日也必将报答小姐的恩德!”
“希望你记住今日所言!下去吧!来人,送牧公子去厢房休息!”
牧流听从花无痕的话,跟随下人离去。
房间内,花无痕瞅了眼旁边的花伯,问道:“你看他,有几分像云汐啊?”
花伯琢磨着花无痕的心思,回道:“老奴觉得这少年倒不怎么像云汐小姐,反倒有点像盟主当年!少年老成啊!”
“是吗,少年老成好啊,但就怕这心思被有心之人利用!”仔细看了看少年人的模样,花无痕便已经大致猜测出了牧流的身份,虽然他极力否认,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证明呢!
花伯又恭维道:“那少年自是比不上盟主当年的风采和杀伐果断!不过看他风姿俊朗,相信有盟主从旁培养,这少年必成大器!”
花无痕知道自己的心思都被多年的老奴看在了眼里,挥了挥手,道:“花伯,你今日的话有点多了!下去吧,今日的操劳也辛苦你了!”
“是!”花伯恭敬应道,躬了躬身,下去了。
虽说牧流的身份大致让花无痕确认是自己和牧云汐的儿子,但是自己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都不能让他的身份见光,否则这盟主的地位也将不稳。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当初之所以能稳坐盟主之位,也是因为自己入赘了前任盟主家,娶了前盟主的女儿,如果让一个儿子就打碎自己现今的位置,这显然是不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