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喝那杯茶?”
盈幽刚端了茶要进屋就听见了洪江后半句话,只好在门外停住了脚步。
屋内的相柳顿了顿,似乎是有些迟疑,回答:“我还没有开口向她提亲。”
洪江急道:“那你倒是开口提啊!”
相柳说:“还不是时候。”
“什么时候不时候,我只知道正是时候。”洪江忽然出声叫住门外的盈幽,“——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儿媳妇?”
相柳无奈:“义父!”
洪江见好就收,起身自顾自地说:“老了,说话也没人爱听了,出门访友去了,不必给我留饭。”
话刚说完,人已经飘然离开了小院。
盈幽进屋将茶放下,问:“洪江大人访的‘友’,是在鬼方氏?”
“是。”相柳很自觉地斟茶,一杯给自己,一杯放在盈幽面前,“义父与鬼方氏上一任族长是过命的交情。”
盈幽皱眉,又问:“那我将鬼方翀杀了,要不要紧?”
相柳淡淡一笑,喝了口茶,才说:“那位族长已作古了。况且鬼方翀并不是那位族长的嫡系子孙,鬼方繇才是。”
盈幽松了口气。
相柳捏着手中粗陶茶杯,神色平淡,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盈幽一眼,问:“义父刚才的话,你听见了?”
盈幽觉得相柳的小动作实在好笑,于是笑着反问:“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