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度给降下来了。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将知出,肖礼逾一阵无语,
“将哥你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几月呢,我请问你穿个大短袖就在工作室睡着了是什么意思”
“昨晚工作得有点晚,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哦哦,昨~晚~工~作~得~有~点~晚~”肖礼逾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遍。
“将哥,现在院长不在诊所里,夫人又不懂医术,咱可得靠你为医院挑大梁啊,虽然你很久没生过病了,但你真得注意一点”
“你吊完这两瓶点滴就可以下床了,那我就先出去工作了,你好好休息”
“遵命,辛苦你了,肖医生。”将知出低头笑了笑。
沉渊精神病院
天亮了。
也望被阳光给刺醒,她准备翻身下床。
已经作出这个动作了,她才反应过来脚上的链子还没解开,可是来不及了,她上半身腾空,朝地上摔去。
情急之下,她伸出手来撑在地上,左手的伤口此时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痛痛痛”
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靠着腰部力量,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身体挪回到床上。
“喂!有人吗!喂!?”
“谁来帮我解开脚上的锁”
也望开始大吼大叫,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
她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不断回荡。
没有任何人回答她。
“医生!我受伤了!医生!?有医生在吗!?”
她想叫昨晚出现的那个怪小孩,可是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能不断重复自己受伤了。
当他说到第三遍我受伤了时,锁孔响起了转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