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倒还知道一点。”福葛说着,擦了擦嘴角,“那狗/屎是在强/暴一个女大学生的时候,被人从背后用啤酒瓶开了瓢。”
“哈!活该!”
“不,问题不在这里。”福葛接着道,“犯案者打了两次,第一次把啤酒瓶敲碎在了那人的头上,这看起来很正常,对吧?但第二次,啤酒瓶直接完美地融合进了那人的脑袋里,酒瓶完好无损,里面灌满了血/肉、脑/浆甚至头/骨,就像那人天生脑子里就长了两个啤酒瓶那样。”
“哇!真恶心。是替身使者干的吗?”
“谁知道呢,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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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时间,凌晨3点45分,今晚除了那没捂热乎就被米4捡走的五万块以外,一无所获呢……
我飘在空调外机上叹了口气,把那束花掏了出来,拆掉外包装,插进出身于垃圾桶、但已经被我洗干净灌了半瓶自来水的玻璃罐里。
凌晨的街道只剩下无精打采、睡眼惺忪的流浪汉,我抱着花,旁若无人穿过街道回到乔鲁诺学校,反正我飘在屋顶上方,也不会被人碰见这灵异现场。
来到乔鲁诺宿舍的窗外,窗帘另一边的房间漆黑又寂静,乔鲁诺应该已经睡下了吧。我放下准备敲窗户的手,从窗口探进半个身子,床上隐约可见一个隆起的人影,看来乔鲁诺确实已经睡着了。
将能力覆盖在花和瓶子上,我将手中虚化的花瓶穿过玻璃和窗帘,再实体化后轻轻放在他的书桌上。
“这是别人送我的花,能不能帮我代为保管一下?谢谢大哥!”我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从窗口退了回来,闭上眼,唤醒自己在现世的身体。
再次睁眼,便又回到了寝室里属于自己的小空间,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上午10点08分,幸好今天是周六,不用一大早去实验室打卡。
我坐起身,揉了揉睡得有些僵硬的脖子,轻手轻脚从床上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