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还觉得我高冷,觉得我不好搭话,甚至还借着酒问我,‘能不能和你打招呼’,她们是怎么看出来我舔日本人啊……我看到他们恨不得绕远路……”宁安简直哭笑不得,“聚餐的时候喝酒,大家不都嘻嘻哈哈,到处敬酒聊天,难道我要板着脸生人勿近才叫不舔?我对谁都那样笑,按这逻辑,我不止舔日本人,我谁都舔啊!”
“对啊,都是打工人,难道对领导们黑脸吗?反正她们说这些,我是不搭话的,她们自己有多清高?”
“我都不喝酒,只拿饮料敬酒,老板都被我怼过,我从不给领导、老板夹菜倒酒伺候他们吃饭,我这臭脾气,老板都直接叫我不良、yakuza了,他总说我任性自我,我还叫老板小老头儿,把老板气得吹胡子,这也算哄老板开心嘛……”宁安实在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理解“哄”和“舔”这两个词汇。
在工作场合,她对那些日本人素来公事公办,正常社交微笑而已,下班聚餐,她可从不把那些人捧起来当领导,酒桌文化在她这不顶用。她是插科打诨踩在雷点上蹦跶的人,因为她无所求,她只相信自己的专业技能,做不来讨好别人求一点回馈这样的事情。或许老板是喜欢她,小老头儿总说她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所以他喜欢她。宁安觉得那是一个长辈对于晚辈的欣赏,且这点欣赏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实质性利益。她也不在意。宁安只想做自己,开开心心做自己。
“林梓晨说她部长对你特别好。”
“哈?”宁安愈发诧异,“松本?”
“嗯,她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
“我和松本都没什么交流啊,毕竟不是一个部门。聚餐的时候,总会去社交浅聊一下,他哪里对我特别好了?倒是林梓晨,那天当着松本的面,狂夸我们田政帅,说要为了他来我们部门……”
“还有这种事?太夸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