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热情,自然是不能拒绝的。不一会,村长的老婆也回家了,还带回了一对孙儿女。 趁着村长老婆在煨鸡的当儿,我问村长道:“村长,您老好福气,这两个孩子看上去清秀又聪明,将来必定是人才啊!” 村长连连谦虚,但可以瞧得出他满脸的喜滋滋。 我顺口问道:“村长,我已经见过您老的儿子了,绝对是个精干的帅哥模样。这两孩子更是惹人喜欢,肯定是得了他俩父母的遗传,想必孩子他妈也是一个大美人。” 村长的脸色立即变了,怔了好一会,叹了口气道:“别提孩子他妈了!前两年,老家宅基地边不还是有几分自留地嘛,她去种菜,没想到掉了一把锄头在地上。唉,要不是她舍不得那把锄头,连夜赶去找,也不会吓疯了。” 虽然我心中充满了好奇,可村长家的痛,此刻也不方便细问。我话头一转道:“村长,听说前几天有几个人也来过你们家里?他们是想在这儿挖矿?” 村长“嗯”了一声道:“是有那么一回事,他们五个人吧,开着一辆挺大的面包车,也不是我们本地人。” 村长听说他们想来打矿的,想到能让村民富起来,心里挺高兴的,热情地招待他们。没想到那帮人似乎不爱说话,白天在周家墩附近到处转悠,人人手里握着一根红白相间的杆子到处在地里戳戳,晚上收工回到周家墩村上,也谢绝了村长留宿的美意,只在村东边没人的小树林中搭几个帐篷。 这伙人怪怪的,村长心里纳闷极了。好在他们前几天就走了,只是也离周家墩不远。今天村长去县里开会,问起几个领导,他们都不知道有探矿队来到县里。 不用说,定是文三哥他们还没找到周大将军的墓,仍在周家墩这一带到处寻找。 我问起村长,村子前穿过的那条大河叫什么名字?因为大河看上去像新开的,不像是古代传下来的运河。 村长告诉我,这条河确实是开了二十年不到的运河,名字叫作新孟河。河道很宽也很直,也多亏开了这条运河,周家墩一带已经十多年没被大水淹过了。 胖哥咧着嘴道:“忘川,这还不简单?这条河肯定是拓宽的,原来的名字叫孟河,现在叫新孟河了。” 村长乐了:“你叫胖哥吧?我们这里原来是有条小河,不过不叫孟河,而是叫小孟河。这小孟河弯弯曲曲的,一到春夏,河两边的景致好看着呢!我就是喝着小孟河的河水长大的,小时候,经常在里面游泳摸鱼虾呢!” 小孟河还在,周家墩合并前的十几个自然村,原本都散落在小孟河两岸。现在村子合并了,又开挖了孟河,所以很少有人再去小孟河边,那一带用村长的话开玩笑说是“原始森林”,可见树木花草的茂盛。 我心中“咯噔”一下,村长说他儿媳妇不是吓疯的吗?这周家墩一马平川,还能有什么吓着她?难道是在小孟河边? 村长忽然沉默了一会,隔了好久才叹气道:“唉,我老宅本也在小孟河边,自留地现在也在。我儿媳妇就是在那吓疯的,从此以后,我家人再也没去过老宅。就连周边几户人家的自留地也没人敢去了,只怕现在已经长满了杂草,也没路可以进去了。” 他既然再次提起了话题,那我就顺势问道:“村长,小孟河边难道出了什么妖怪?” 村长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他悲愤地说道:“我们从小就生活在那里,一直也没什么事。说也奇怪,自从这孟河新开,我们都迁来后,那里就开始出怪事了。” 新长的老宅边上也没几户人家,自从在那里搬走后。谁家有人仙去了,一般都会被葬在那里。可那天村长的儿媳妇疯疯癫癫地跑回家,一直嚷着说有鬼,从此就疯了。村长不得已,把儿媳妇送到了县里的精神病院。 村长一家都悲痛不已,想到女人疯是因为撞到鬼,所以他们请了几个和尚道士到老宅边看看风水。 结果自然是一样,不论是和尚还是道士,都一口咬定那儿是凶地,不宜再安葬。从此,几乎很少有人去那儿,甚至连闲聊都不敢提那儿。 鸡汤超好喝!村长的老婆见我们一个劲地夸赞,脸上的皱纹挤得更密了。 晚上休息时,陈老四疑惑地问我:“忘川,咱们应该立即离开啊!别忘了北原小姐还在等我们的成果,你却要在村长家住下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鄙夷地说道:“陈老四,你是听村长说这方圆十里内,有好多大土墩,你认为周大将军墓应该是这些大土墩中的一个,想让我们赶紧寻找到?” 陈老四气乎乎地反问道:“难道不应该这样吗?萧忘川,你别以为你得了南派的摸金传承就很牛,我陈老四也是正宗的北派摸金传人。你瞧瞧这儿,虽然名叫周家墩,可这是在平地上新建起来的村子,不论从哪个方面看,这儿都不可能是风水宝地,只适合生人居住。” 我点点头道:“陈老四,说起摸金术,我自然不如你厉害了。我也认为,这个村子中不可能有古墓葬。可那些大土墩难道就是墓葬吗?你下午没听三叔说过,当年清兵可是把周大将军的大坟包铲平了,也没见到周大将军的尸骨。” 陈老四听到我自认不如他,那脸上的得意别提有多明显了。他干咳了一声道:“也许当年铲平的大土墩还真不是周大将军的,是清兵搞错了,周大将军的墓葬才得以逃过一劫。” 楚雅皱了下眉头,轻声细语道:“这怎么可能?当年周大将军可是与这些清兵作战而死的,又得南明皇帝御旨厚葬。到清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