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的味道,她便会快跑加速这一边通道,使其出现在入口,而他们便是入的雌口。
银雄兽与金雌兽同理,难怪他们会走错路。莫柯花不过是用来延缓速度,防止它行太快,在开门过程中死掉罢了。
那凹口就是打开的机关,可打开的是哪条路还得靠金银兽。
这究竟是什么人建造的寺庙?
竟然能将南诏独有且还如此难捉的金银兽拿来做机关,若非真的是炵楼的人?
可为什么息宁帝会同意他建在这里?炵楼不是血脉尽失吗?
来到息宁,做出这样的选择到底是算错还是不算错?
走到今天这个局面,已经成为其中的一颗棋子,如今想退也没有了退的路。
楼萧宁想着头便有些痛了,不知为何,这埋藏体内多年的蛊,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过往太久,早已记不清这是什么蛊,是什么时候种下的。
等到察觉身体异样之时,已经被种下了不可取出的伤。
孟煜看出楼萧宁的不适,微微皱了一下眉。
皱起不过一会儿的眉,并没有被楼萧宁注意到,经历了这么久还是没能得到她一丝的关注。
从怀中掏出一小瓶透明的药水,放在桌面之上。
“你若是还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可以将这打开。这是安凝水,可以帮你缓解痛,驱赶寒冷。”
楼萧宁看着桌面上的一小瓶,有些不可置信,拿起抬手间,孟煜已起身。
她蹙眉正欲开口,孟煜便抢先一步,像是料到她会拒绝一般:“你的伤迟迟未好,如何继续下去?”
说完推开了门,将门合上后,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楼萧宁握着那瓶药水,慢慢收回了手。冰冷的手握上尚有余温的瓶子,慢慢将手焐热。
无功不受禄,这次的恩和药水,下次得做的更周虑和好些,才能不辜负他们的合作。
微微叹息间,已将如何还恩想清楚了。
不过是一个合作伙伴罢了,一报还一报,事事都需分清,若是日后,以恩相要挟,便不好了。
对待一个不重要的人,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楼萧宁醒的第二日便下了山,回了王府。
养伤的日子说快也不快,说慢到也不至于。
杨司瑶终究还是来找她了。
接到杨司瑶来话的时候,楼萧宁正在练蛊。
将自己的血放至那厮杀到最后的蜈蚣身上,燃起一阵阵白烟,便是做好了蛊母。
“姑娘,齐王妃说想邀您明日巳时去往缕衣阁,做几身衣裳。”
楼萧宁轻嗯一声,随即神色不变的放着自己的血喂养蛊母,仿佛流血的并不是她一般。
手腕上的疤痕看不太真切,用特制的针刀刺入在同一个位置,小小一个洞,缓缓流出鲜红的血。
桂枝在一旁等着,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
低垂着头,只是回复着从掌柜那里得来的话。
血已经够了,楼萧宁从旁边拿起一小杯酒来浇灌在上面,眉头微皱,握着杯子的手紧了些。
然后将瓶子上的红布扯开,将白色粉末的金疮药倒在那伤口处,桂枝上前将细布缠绕裹在这雪白的手腕上。
做完了这一切楼萧宁才缓缓开口:“明日她该是要说些我们想知道的了。”
不过是简单的一句话,配合上刚才诡异有些阴寒的一幕,却让人觉得害怕,汗毛耸立。
可惜了一个杨司瑶,出身镇军大将军府,嫡长女的高贵身份本该前途无量,却因为所嫁非人而变成这般模样。
时间回溯到一日前,白茶蹲了那么久的齐王府总算有了些消息。
昨日晚间,孟杨书房传来了些大动静,可这王府中人却是并无异常,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白茶壮着胆子飞快的躲在了书房下方的草丛中,听了个真切。
孟杨用鞭子不停鞭打着杨司瑶,她叫的越惨孟杨打得便越发厉害。
絮絮叨叨间,透露了一个大秘密。
齐王与其母宣贵妃有染!
孟杨自小便被宣贵妃教养的有些不知礼数,时常粘着她,宣贵妃本人也是并无多加阻止。
十二三的少年竟还与母亲同睡,这桩秘事九华宫主殿上上下下都瞒的很好。
可孟杨十五该学习周公之礼时,竟是退了所有宫女,说出
想与母亲做那事,宣贵妃竟然也同意了。
这般□□本就是错上加错,败坏道德,一次便足以赐死,这二人竟还时常厮混。
成亲后亦是如此,可杨司瑶不是傻子,很快便发现了端倪。
之后与齐王挑明之时,孟杨竟然不觉有何不对,还威胁着杨司瑶自己可以在她说出去之前杀了她灭口,还能给她编一个与小厮私奔途中被小厮杀害的故事。
杨司瑶被威胁住了,只要她不将这件事讲出去,一切如常不会有任何改变。
只是后来杨司瑶怀孕了,不是孟杨的。他以这个孩子为威胁要求杨司瑶去为他做事,为了孩子她也只能照做。
孩子生下来后便被孟杨抱走了,为了孩子杨司瑶便又忍耐了下来,这一忍就是两年。
孟杨有了这个把柄,便是时常殴打杨司瑶,简直比人渣还要人渣。
白茶将这些讲给楼萧宁听得时候,那叫一个震惊,简直就是不要脸面了啊,说是死后下地狱也不为过。
楼萧宁并不是什么菩萨心,虽然可怜杨司瑶,可这是她自己选的路。
若是当时没有妥协亦或者是假意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