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算会听,臣女也不会劝皇孙让一步,不仅不会劝,还会觉得皇孙做的对。” “李欣然!”安义公主声音沉了下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臣女知道,”李欣然低头沉声道,“但臣女想,公主您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皇孙在前方浴血奋战,太子在后面安稳度日,太子的前三十年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而皇孙过的是饮风食雪的日子,皇孙从小就背负着复仇的任务。又有谁心疼他?” “你……”安义公主皱着眉道,“你心疼他?” “属下心疼主子,这不是开玩笑吗?”李欣然只是淡定的说道,“只不过说出顺从自己心意的话而已。公主恕罪,臣女劝,是不可能劝的。” 说完,李欣然等了一会,没听见安义公主的回答,便行了一礼道:“如果公主没有别的事情,那臣女就先告退了。” 说完,抱拳行礼之后,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