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重新定义一番,这叫帮忙。我帮他做做题,做会了给他讲讲,提升一下,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只是我在路上,才方觉的自己忘了什么事……
思索到了家,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我只当自己多心。接下来的时间潜心研究奥赛,我发现这些题跟基础题很像,但又不完全像,绕个圈子还是能解开的。
我寻宝一般,一做便是一晚上。抬头一看,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十点。
今晚太投入了,连星星都没时间看,想着,我朝阳台看了眼。
这一眼好悬给我吓死,星星没看着,看到个踩着栏杆准备赴死的邬启。
“你……你疯了吧你!”
我也不顾天冷,开了门就冲过去。我知道我现在有点狼狈,但我更怕邬启乱来,救命稻草一般地抓着他脚踝。
风呼啸而至,我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到他衬衣里面的肌肉线条,我竟然又没忍住脸红。
就这样一个性命攸关的场面,邬启居然还笑得出来。
只听他低低地笑了声,似乎有点无奈。
又是一阵清风,我两手瞬间抓了空。讲真,我当时真的害怕极了,大脑一片空白。那种感觉我找不到很好的形容词,似乎是有点绝望。
谁想下一刻,邬启的脸不当不正,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他倚着栏杆,倾身看向我。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一瞬间无法聚焦。
“不是天天盼着我死么?”他悠悠问。
“你有病?什么时候还开玩笑?”我愣住片刻,回神过来已经有点生气了。
邬启垂眸道:“原来之前盼着我死是开玩笑啊。”
我咬牙:“……邬启!”
夜色缭绕下,他垂下的眼睫里遮住了他的情绪,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不依不饶,缓缓开口:“放学为什么不等我?”
刷一声,我听见我的怒火被平息了。
息地一干二净,甚至凭空出现一个木鱼供我敲打。
我心虚地避开眼:“我忘了……对不起。”
邬启从栏杆上跳下来,他向前一步,我退后一步,最后头抵在玻璃门上,我无路可退,只能正面硬刚。
算起来我没少放邬启鸽子,以往在天界时,这人也从来没跟我计较过。有时候还是略高我一等,说什么“我还邀请你了么?忘了忘了”之类,但今日,我确实能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
“我下次一定等你,今天是真的忘了。”我又辩解一句,辩解到最后声音都微弱了。
他依旧沉默地盯着我。
半晌,他突然泄了力,小臂撑在了我脑袋上方。而后闷闷道:“阿月,布丁好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