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邬启:“也行,那你一会帮我找个坟。”
学委:“……找他妈啥???”
邬启困意再次来袭,再唠下去心有余力不足,摆了摆手把人打发了:“就说我……唔,心有所属了。”
说完他便换了个方向睡了。
我当时正在看英语阅读,我听见自己脑袋嗡地一声,瞬间把刚才看的东西忘了个干净。
重复再读好几遍,每个单词都认识,连起来就是怎么也看不懂。
邬启这一招果真有点用,学委出门转告后,门口的人就散去了不少,等到放学几乎没什么人了,效果万分显著。
“心有所属”四字,就好像给小姑娘们凭空泼了两碗冷水,把那些粉红病毒冻得一干二净。
就是这凉水……顺带溅上了我几滴。
回家的路上,我踩着余辉和落叶的剪影,漫不经心地问了他一嘴:“哎,真心有所属了?”
邬启半眯着眼:“当然——”
我没忍住咽了口。
“——是随口说的了。”
邬启大喘气,终于把话说明白,拇指垫了下背包:“招儿虽然不妥,但效果显著。”
小巷口里不知道哪传来了饭香,把青石板路都熏上了一层烟火气。刚下课的学生们往家赶,车鸣声不吵,倒是自行车的铃铛声清脆。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股古怪的庆幸。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