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药有问题,我们楼主怎么会废了功力。”
“不是他的错。”
“怎么不是他的错,楼主你不要护着他。谁不知道他在陈医师的葬仪上想杀你,后来还假惺惺送给你一碗补药,让你废了功力。要不是你帮他说话,我非拆了化春堂不可。”
正如琬婴所说,温砚曾在鹤梦脖子上的伤痕将愈之际送了她碗补药,说是温大人逼着他示好,没想到鹤梦喝了之后武力大不及在疆外的时候。但是尽管如此,鹤梦也从未怪罪过他。
他们都说是鹤梦害死了他心上人,心中有愧。但在琬婴看来,鹤梦害死陈端仪这件事从未有过明证,既然证据不足,他温砚就不该对鹤梦痛下杀手。
只是,因为鹤梦对这件事的沉默,众人都明白她的默认已是最好的证据。也就琬婴不明所以护着她罢了。
“净说昏话,你若承袭,就是未来的太尉。你这样还怎么带兵。”
“楼主,你又拿我母亲来压我。我这不是向着你吗。”
“你还不如像路通那样,少说些话,多做些事。”
“那你喜欢路通还是喜欢我。”
琬婴瞪大眼睛瞅她,脖子伸出来,倒有些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不罢休的样子。鹤梦觉得不能惯着她,就收敛了面色,绕过她朝正堂走去。琬婴撇撇嘴,跟在她身后,嘴里不满意的哼唧着。突然,鹤梦停下了脚步
“化春堂,现在还开着?”
“前几天查账的时候路过,还看见他了。但是也开不下去的样子,都没几个人了。”
温家主君明明已被她母亲安排去了城外的宅子,只是她以为温砚会跟去,没想到温砚留在了城里。
“我出去一趟。”
琬婴还要跟过来,鹤梦没让。她拿出备好准备过几日出城去看他的药材,上了琬婴给她备好的马车。
温砚未在化春堂,那一定在温府。她想不出京城能留住他的理由,化春堂已衰败,浮州温家的仇家盯着他,他若想继续行医也不会容易。
鹤梦下了车。
难不成是他孩子的母亲出手了,他是为了她才留在了京城里。
鹤梦不经意骂了句脏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到了温府,门却虚掩。一直等不来人通报,鹤梦神不知鬼不觉的推门进去,复又掩好了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