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还是让张国全赶紧送到镇上的卫生室。 张国全急了:“你不是会缝针吗?上次我的脑袋就是你缝的针,你赶紧给他缝上呀。” “缝个屁啊,你那是平着拍下来的,他这一看就是石头砸的,脑子都露出来了,我先给他止了血,快点吧,我和你一块去卫生所,路上也有个照应。” 老拐头是真慌了,这简直就是往死里砸啊,压根就没想给对方活路,哪个天杀的,办出这等恶劣的事啊。 张国全不敢再耽搁,拉着杨雷就奔镇子上的卫生室。 路上可真是太难走了,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老拐头一大把年纪在旁边扶着。 最后,两人算是累趴下了,气喘吁吁的躺在卫生室的走廊里,好在把杨雷送进了急救室。 老拐头喘着粗气问:“国全娃子啊,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啊?太他妈不是人了。” 张国全突然坐起来,一路上都是在着急忙慌的赶路,现在才有功夫去想这件事,可他哪里能想通。 “我也不知道啊。” 老拐头撑起身子,看向张国全问:“你不知道?你咋个能不知道,不是你把他带到我那里的吗?” “是我带过去的,可是我真不知道杨支书是被谁害的。”张国全一脸茫然。 “这可真是奇了个怪了,大白天的被人砸成那样,连个人影也找不到。” “只能等杨支书醒来了。” 刚好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从急救室出来,老拐头拦住就问:“人咋样啊?” “啊,情况不太乐观,做好心理准备。”穿白大褂的淡淡的说了一句。 老拐头还想追问:“啥叫不太乐观呐,我扒开看了,是挺深,也不至于要人命吧。” 白大褂有些不耐烦:“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我还忙着嘞。” 说完,白大褂离开了。 气的老拐头当场跳脚:“嘿,谁还不是个医生了,我当医生的时候,你还和泥玩呐。” 张国全被他吵得心烦意乱:“老拐头,你安静一会吧。” 老拐头本来年纪就大了,刚才一路奔波,确实累到极限,瘫软着身子缩到墙根,喃喃自语着:“这咋个也不能要人命嘞,不可能,我也是医生,没他说的那么玄乎,不可能。” 张国全也是不相信,可医生确实那么说了,想起杨雷浑身是血的样子,他感到一阵后怕。 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会出现这种状况,到底是谁干的,外面流窜到本村的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是村子里的人?这也太恐怖了,都他娘的啥年代了,还会出现命案,这人得和杨雷多大的仇啊。 张国全抱着脑袋怎么也想不通,他才来到杨家庄多长时间,对村子里的很多事,很多人他都不了解。 问老拐头,杨雷和村里什么人结仇了,老拐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反正,多大的仇也不至于害人性命吧。 就连张国全也没想到,他也会卷入到这场是非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