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把折腾杨家庄的人贩子抓到了,这段时间可把乡亲们给折腾的够呛。 张国全整个身体牢牢的把人贩子压在身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狠的拿拳头往人贩子身上招呼。 揍的那胖老怪抱起头,就是那家伙带着黑丝巾,要不然能看到对方因为挨揍而痛苦的表情。 尽管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听着对方的痛哭狼嚎也是痛快的,今天非要把这个人贩子的牙给打掉不行。 “还敢喝血,我让你喝……” “还敢吃小孩,我让你吃……” 张国全每说一句,都要往对方身上锤一下。 “虎子呢,赶紧把虎子交出来,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别打了,别打了国全,实在太疼了。” “疼?”张国全攥紧拳头,恨恨的说道:“你还知道疼,虎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狗命……” 鬼天气热的跟火炉炙烤似的,动一动浑身都是汗,在玉米地里疯跑了一圈早已湿透了汗衫,满脸汗水,加上眼角被玉米叶子割了一道,只觉得眼睛又涩又疼。 张国全举起的拳头正待砸去,忽然又停在半空。 “你,你刚才是在叫我?” “你知道我名字?” 张国全惊坏了,他用力甩甩脑袋,把满脸的汗水甩出去,紧紧眨了下眼睛,想看清眼前被压在 可对方戴着黑色的丝巾,压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国全,是我,你别打了。” 这声音太熟悉了,张国全快速想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迫不及待的扯掉对方的脸巾。 等看清对方的长相时,张国全“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姐,姐夫?” 他不可置信的一边往后退,一边呢喃:“姐夫,怎么,怎么会是你?” “咔嚓”一下,往后退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后面的玉米杆绊倒,紧接着,玉米杆应声而断。 坐在松软的玉米地里,张国全呼呼的喘着粗气,心跳加速,比刚才追人贩子的时候还要跳的快。 不对,现在哪里还能再叫“人贩子”,折磨了大家伙这么久的人贩子,竟然是姐夫王永贵,张国全一直到把气喘匀乎了,都无法相信。 他走到王永贵跟前,一把将王永贵拉了起来:“姐夫,你这是在搞什么呀?” 王永贵吞吞吐吐的,好半天也没说出口。 “我,我……” 张国全冷静下来后,突然明白过来。 “肯定是咱爹弄的这事吧。” 姐夫这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要不是因为老丈人,他才干不出假扮人贩子的事呢。 王永贵点了点头。 “那你刚才跑那么远干什么,你早点说不好了,害得你挨一顿。” “咱爹说,就是让我挨打才行。” 张国全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带着王永贵向地头走过去,心里满是疑问。 两个人走动的时候,时不时的要拨动旁边的玉米叶子,弄得哗啦作响。 现在听到这种声音不觉得有什么,可这段时间,这种玉米地的哗啦声响简直是村民的噩梦。 张国全闷着头走在前面:“虎子呢?” “他,他在家里粮缸躲着呢。” 张国全立马停住脚步,紧跟在后面的王永贵一个踉跄,差点撞了上去。 张国全看着姐夫想问点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问出口。 他心里已经了然明白了,这几天老丈人一家都很不对劲,虎子明明被人贩子偷走,按理说老丈人和大姐早就着急的不行了,可两人压根跟没事人一样。 要不是因为要让出庄稼地建学校,再加上找被偷走的虎子心切,他也不至于乱了方寸,仔细想想的话,肯定会觉察出老丈人的不对劲。 张国全不发一言的继续往玉米地外面走去,王永贵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也是不发一言的跟在后面。 走了好长时间才走出玉米地,看来刚才追“人贩子”一下子追出去好远。 张国全看着地头上等待的老丈人,顿时露出苦笑,果然,老丈人没有去喊人。 上前一步,张国全皱紧眉头问道:“爹,你这是整的哪一出,村里想抓住的胖老怪,怎么会是姐夫?” 杨老怪没理他那一茬,上去拉住大女婿的胳膊,查看了一番,不满的对二女婿说:“你看你,咋个打这么狠。” “我?”张国全极度无奈的说:“我哪里知道是姐夫,我还以为是坏人呢,打姐夫是为了让姐夫交出虎子。” “哎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什么叫姐夫交出虎子,全都乱套了。”张国全嘟囔着说。 很快,他又想起一个人。 “对了,那黑老怪还没抓到。” 当他看着老丈人问的时候,当即一拍脑袋:“呵,这黑老怪肯定就是爹你了。” 孩子们口中传的黑老怪是个老头,瘦瘦的,身形,年龄不正和老丈人一致嘛。 昨晚儿在大家伙都以为虎子被偷走的时候,虎子藏进了家里的粮缸里,所以是找不到虎子的,看来,虎子也知道他爹和爷爷是这段时间地里“人贩子”的事,大姐杨玉兰也知道,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