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不想去上工,反正有马寡妇养他。 眼看着就要发工钱了,没想到马寡妇竟然拒绝把工钱交给他。 这让他感觉脸上挂不住,当即对着马寡妇大声喊道:“把裤子给我脱了,老子今天非要搞死你。” 马寡妇犹豫了片刻,支支吾吾的说了句:“别打脸……” 青山冷哼一声,一口喝完碗里的酒:“放心,还指着你挣钱呢,不打你脸。” 马寡妇放下心来,乖乖的走到床边,先是吹灭了床头跟前的煤油灯,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嘻嘻索索的声响,是马寡妇脱裤子的声音,幸好没有月光顺着破烂的窗户洒进屋子,要不然,她会感到羞耻。 尽管这样,她还是把头埋下去,四下安静的吓人,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能轻易的捕捉到,她能听见青山的布鞋划拉在地上的声音,听见青山解开裤腰带的声音。 黑暗中,青山摸索起马寡妇的身体,忽然像一头牛一样低吼着。 马寡妇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任由眼泪无声的滑落。 她感到屈辱,后悔,她不该留在这个家,青山的母亲骗了她,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等青山忙活完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深夜,堂屋的门被轻轻拉开,一个高挑的身影,蹑手蹑脚的闪出来。 马寡妇走进破烂的牛棚底下,在喂牛的石槽底下掏出一个塑料袋,走到锅屋,用马瓢从桶里舀起凉水,打开塑料袋,捏了几粒白药丸,放进嘴里,顺着一大口凉水,药丸进了肚子。 喝了凉水,并不好受,本身就是大冬天的,水桶里的凉水,有一半上了冰,几口凉水下肚,身子抖个不停。 她抱着膀子,蹲在锅屋门口,望着天上的几颗寒星,她又想她的孩子了。 小杂种?小杂种她也想。 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怎么也忘不掉。 第二天早早的起床,打水,烧锅,做饭,都是她一个完成。 匆匆的喝了两口热乎乎的稀饭,剩下的闷在锅里,青山和她娘起来就能直接吃了,她还得赶着去食堂做工。 拉出自行车,跨上去,脚一蹬,老旧的自行车吱扭吱扭的转动起来。 她的一双腿又细又长,蹬起车轱辘显得飞快。 到了矿场,她从车上下来,匆匆的走向食堂,早上有吃饭的工人,她得赶紧过去。 “马姐?” “啊?是国全,你今天来挺早。” “矿上有点事,你,你脸上怎么回事?” 马寡妇快速把脸捂住:“没,没事,昨天下工晚,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磕住了,不碍事。” 张国全半信半疑:“那我跟孙经理说一声,尽量让你早点下工。” “不用,不用,哪能这样,不好,我没事,以后注意点就行了,我得先去忙了。” “诶,那个马姐。” 马寡妇又转过身:“咋了,国全?” “我看你这两天怎么心神不宁的,家里是不是有事,青山的腿好些了吗?” 提起青山的腿,马寡妇一时变得无措起来,她骗了张国全,只为借到那一百块钱,为了见到孩子,她也没办法。 “好……好多了,你别担心,对了,借你的钱,等发了工钱,我会慢慢还你。” “钱没事,你别放在心上,白鸽昨天还问我来着,你要是需要钱,尽管开口。” 马寡妇感激的点点头,转过身去了食堂,她不会再向张国全借钱了,那样只会坑苦了人家。 而且,她会靠自己的本事把这些钱给还上,就像张国全那样,靠着自己把日子一点一点的过好,每次看到张国全,她就觉着心里充满力量。 张国全越是表现出关心,她心里越是愧疚,那种愧疚感深深地折磨着她,比青山打她,羞辱她,感觉还要难受。 她也打定了主意,结了工钱,一定要给人家国全的。 去往食堂的路上,她还见到了周生。 像平时一样,周生只是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马寡妇看着他的背影,她在想,难道昨晚麦秸垛跟前发生的事都是错觉,周生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冷漠了。 随即她摇摇头,这样也好,她也不想和他有什么牵连,明明说有生意带着她干,结果却是直接给她钱,这让她无法接受。 青山每次弄那事的时候都说她烂,它也知道自己烂,可是还没烂到让每个男人都能随意的碰她身子呢。 只有当她这样想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