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有下次像现在这般,我倒是不介意直接将人赶出去,此番前来与角公子说一声,也算是给你个面子,无论你再怎么不满我这个执刃,我也是执刃,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家族的规矩想必角公子都应该清楚,甚至比我还更要清楚吧?有些话不说,角公子也应该是明白的。”
将此话落下后,宫子羽便回去了。
也就是宫子羽来的那一刻,徵宫瞬间就传来了消息。
“角公子!不好了!”一位侍从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眼里满是惊慌。
见是徵宫的人,宫尚角顿时站起:“出了什么事!”
“徵公子不见了!徵公子伤还没有好,内力全失,若是被人抓走了,怕是……”
“远徵……”
宫尚角一听拳头便忍不住的不断握紧:“派人一个一个地方排查!每一处地方都不可以落下!”
宫远徵前不久刚种了无颜之月的毒,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好是不可能的,宫尚角知道宫远徵先前说的都是在骗自己,怕自己会担心。
可宫尚角明知是如此,却还是先行走了一步,没有留在宫远徵的身边。
宫尚角此时整个人都不是特别的好。
奈何此时云为衫正巧从徵宫的位置走出,宫尚角当即便拔出了剑,直指云为衫。
“云姑娘,这是从何处回来?”
云为衫没敢抬头,头低的很低:“我方才去了一趟医馆,昨日不小心手被割破了,便想着来看看,以免留下疤痕。”
“角公子若是不信,可以问问羽公子。”
“宫子羽?”
一听到宫子羽这三个字,宫尚角脸上的暴戾便藏也藏不住,明明宫尚角都已经将人撤回了,没想到宫子羽既然还!
由于中毒的缘故,宫远徵一直都躺在床上没有动过,甚至连动一下全身便疼的厉害。
宫远徵害怕宫尚角会担心,便随便说了一个症状糊弄过去。
在宫尚角离开的那些时间里,宫远徵一直都处于昏睡状态当中。
而在前面宫子羽去找宫尚角的那个时间里,云为衫去了徵宫,不仅仅是为了帮宫子羽拿到他要的东西,同时云为衫也拿了许多的毒。
在来到这宫门的那一刻里,云为衫便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得到宫远徵的毒药。
没想到这次既然会进行的这么顺利,甚至还是在宫门执刃的帮助下做到的,还真的是让人心安,就算是被发现了,也奈她无可奈何。
宫尚角不想听这些解释,不管是解释还是真的,一旦牵扯到宫远徵的安全,宫尚角便什么也不会去管。
只要不是徵宫的人,都应该严格排查,更何况还是这些待选新娘。
“将云姑娘压制地牢。”
云为衫想要挣脱,可是根本就挣脱不开,被牵制的死死的:“角公子为什么要抓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远徵不见了。”
“徵公子不见了与我有什么关系?角公子抓我又是做什么!”
宫尚角没有理会,也没有一直留在这里与云为衫逗旋,将云为衫抓住后人便已经走了。
在进到徵宫没有看到人的那一刻起,宫尚角整个人都慌乱了,眼眸中甚至弥漫着血丝。
整个徵宫,宫尚角都找了一个遍,可是,根本就没有宫远徵的身影,宫远徵也不在徵宫。
“你们去宫门每一个地方找!一定要将远徵找到!”
侍从们:“是!”
宫尚角几乎是吼出声,宫尚角手里揣着宫远徵给的手套,泪水几乎将眼眶打湿。
金繁一路上拖着宫远徵来到了羽宫,宫子羽就坐在座椅上,当看到金繁一直拖着的人时,看了几眼。
“你这是……拖的什么人回来?”
金繁听后,反问了一句:“公子先前说的什么人就是什么人。”
宫子羽哦了一声:”你把他打晕了?”
金繁:“从见到的时候就已经是晕着的了,公子让我将徵公子带来羽宫又是什么意思?”
宫子羽看着此时晕倒的宫远徵,整个心都开始跳动不安,金繁将宫远徵放到了地上。
然而就在这时,宫紫商来了。
“哎呀,这是又在干什么热闹的事情?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呢?尤其是金繁,回来这么久了,都不和我说,害我一个弱女子在外面找了你那么久。”
金繁伸出手假装擦拭着眼泪,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地上还有着一个人,一下就被绊了出去,扑的刚刚好,刚好就扑上了金繁。
宫子羽也等了一时半会儿,见宫远徵还没有醒,目光便放在了金繁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还没有醒?”
金繁:“我怎么知道,将他带来的时候便已经是现在这般了。”
宫紫商凑前看了看,当看到宫远徵有些苍白的脸时,宫紫商立马就后退了。
“赶紧的,将宫远徵送回徵宫。”
宫子羽:“是有什么问题吗?”
宫紫商拉着金繁的手,哭闹着:“这可不是什么问题,这可是要出大事了,快送回去,要是被宫尚角发现了,我们就完了。”
“宫尚角现在已经开始找人了,赶紧送回去!”
话才刚说出口,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话语声:“什么东西怕被我发现?”
在宫尚角进来的那一刻里,宫子羽,金繁,宫紫商都站在一处,唯独宫远徵是躺在地上,没有人管。
“远徵!”宫尚角当即跑了上去,一把将宫远徵从地上扶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