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宫远徵被几人围在中间的那个样子,宫尚角立马便快步上前,将宫远徵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见是宫尚角来了,宫远徵立马便笑了:“怎么,现在不说了?”
几人:“…………“
宫尚角看着他们:“执刃还是先回去吧,云为衫暂且放不了。”
宫远徵在背后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生怕会被宫尚角发现,可宫尚角对血极其敏感,尤其是在进来的那一刻里。
待几人都走了后,宫尚角立马便将自己身上套着的衣袍脱下,为宫远徵穿上。
宫远徵怕冷,衣物穿的也比较厚,可这一次,既然没穿。
宫远徵就盯着宫尚角看:“哥对我真好。”
“若是打不过放走便是,何必又伤了自己?”
宫远徵并没有听出宫尚角的言下之意,反倒是说道:“云为衫身上有嫌疑,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他们带走她的,更何况,我身上也没有钥匙。”
“宫子羽若是将她带走了,可不会将她关起来,更何况我的毒少了许多,只不过并没有在云为衫的身上找到,可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
宫远徵自是有自己的想法,可是不管怎么样,都要以自己的身子为重。
“这几日别与他们起争执,你身上这伤得好好休养,一时半会儿也没好的那么快。”
“都听哥的。”
宫尚角:“我会派人去云为衫经过的地方去看的,云为衫此时中了毒还是要管的,以免外边胡乱言语。”
说来说去,最终还是要解毒,宫远徵看着云为衫便觉得不简单,但是说不上来是哪里,她的那些小伎俩到底是为了让人喜欢,还是说是为了隐藏自己。
将门打开,宫远徵走过去蹲下去想要触碰云为衫的那一刻,云为衫身子下意识的躲开了。
“原来还醒着的啊。”宫远徵收回了手,“想必刚才我们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吧?”
宫远徵看着云为衫脸上的症状:“中的一种湿毒,用些膏药就够了,过会儿我便派人给你送来。”
云为衫低着头:“什么时候能够放我走。”
宫远徵:“待查明不是你偷的后,我们就会放你离开。”
宫尚角:“这几日恐怕要委屈云姑娘了。”
云为衫语气低沉的嗯了一声后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躺在地上,全身疼的厉害,不仅仅是因为湿毒,而是她体内的毒开始扩散了。
两人走了后便命人进来看管着,这地牢并不大,是用来关那些有嫌疑的人。
若是关在另一处地牢中,想必就不用出来了。
云为衫还是庆幸的,幸好毒没有放在身上。
宫远徵出地牢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气候越来越凉了,马上就要入冬了。
“哥穿的那么少,这毛裘外衣还是哥穿着吧。”说罢,宫远徵便要将身上的外衣脱下,然而却被宫尚角按住了手。
“穿着,莫要一会儿又病了。”
“哥。”
宫尚角也没有说些什么重话,结果身边的宫远徵神情就有些不对劲了。
“想说什么,说就是了。”
宫远徵刚准备开口,宫尚角便又道:“不用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今日便先住在角宫。”
宫远徵低沉的应了一声好后便转身要走了。
宫尚角看到后当即就拉了回来:“都在想些什么?路都走反了。”
“没什么。”
宫尚角忍不住笑道:“说吧。”怕宫远徵一直藏着,怕会把自己给闷坏了。
宫远徵一听,眼睛里瞬间泛起了一道光泽,但很快又暗了下去:“前日是哥的生辰,我本来是想着在哥生辰的那日,带着哥去那一处茶楼解解闷,厢房都讲好了,浪费了。”
宫尚角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处,道:“不过是个生辰,不足为挂。远徵弟弟最为重要。”
宫尚角见宫远徵又不说话了,轻言道:“没走几步就不走了,是想要我背你去啊?”
明明是一个玩笑话,可宫尚角还是蹲了蹲,背弯了下去。
“上来吧。”
宫远徵也没有拒绝,往前顷了顷,宫远徵靠在宫尚角的背上。
在夜晚巡视的侍卫们基本都看到了这一幕,都在一边看着,并没有上前。
路程还是有些距离的,宫远徵嗜睡,没过多久就趴在宫尚角的背上睡着了。
宫尚角停下了步伐,微微侧过了头,看着躺在自己背上睡着的宫远徵,扯了扯嘴角。
然而也就是这一下,上官浅正好路过看到了两人。
“角公子。”上官浅的目光渐渐放在了宫远徵的身上,“徵公子这是睡着了啊?”
“上官姑娘也早些休息吧。”
“谢角公子关心。”
话音落下后,宫尚角便走了,然而上官浅并没有,而是坐在一处,看着房中还在亮着的灯光,抿了抿唇。
纵使方才有许多话要说,但还是制止住了,在不同的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要牢记,莫要逞一时之快,而让自己陷入困境。
云为衫此时在地牢中的事,上官浅早就已经得知了,那些毒药还是上官浅藏好的,要不是上官浅,那些毒早就在徵宫医馆,昨日云为衫被抓的那处地方不远处,被那些侍卫看见到了。
也亏云为衫想的出来,如果没有提前与上官浅说一声,怕是就要就此暴露。
这一整个夜晚,宫尚角并未离开,而是坐在一边撑着下颌睡着。
清晨一早,宫尚角命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