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伸手去拉林婉月的裙子。
不妨林婉月弯腰猛地抓住她的手,一使劲,柳可可手中明晃晃的银针便被打落在了地上。“还想暗算我?”
柳可可见最后这一击不中,脸色一黑,恨声道:“哼,什么名门正派,我呸!我算是知道那老虔婆为什么连四品朝廷命官都不怕,原来背后是有你们峨嵋派在撑腰。”
林婉月皱眉:“还真是恶人先告状,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加害我在先,若真如你所说,我落到了那王县令手里,岂不更加无辜?”
柳可可:“你有功夫在身,身后又有林家镖局,总比我的处境要好些。”
林婉月不怒反笑:“我若真喝了那迷药,起码昏睡一日。到时如果木已成舟,你害了一个无辜女子,和你口中害你的人又有何不同?”
柳可可闻言却毫无悔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林婉月笑了笑:“你说得不错。”说着,用绳子绑了她双手:“吉时未过,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
柳可可怒目圆睁:“你,你真要为虎作伥!”
林婉月肃声道:“王县令如何只是你一面之词,你满口谎言不足为信,我不相信严老太太是你口中那样的人。她可是你姨母,怎会害你。”
柳可可挣扎:“她不是我姨母!你信我!”但这点力气无疑是螳臂当车,眼看着要出了小巷,柳可可焦声低呼:“等等!我有话要说。”
林婉月脚步未停,显然不打算听她狡辩。
“她害死了柳家唯一的嫡孙!”
林婉月脚步微顿,蹙眉看向她。柳可可朝四周张望了下,见无人关注这里,低声委屈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你应该告诉官府,交由官府查办。”
柳可可急道:“不行!曹知府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饭桶,何况、何况他如今人是死是活还难说……”
柳可可逃出府后不是没想过投奔曹猛,但曹府近日闭门谢客,府上大夫进进出出,柳可可联想起那日严柳氏的威胁,不由打了个冷战。那老太婆背后一定另有靠山,才连四品官员都不放在眼里。
林婉月见柳可可一脸后怕,心下猜出了七八分。嘴上却仍作不信:“你真不是严老太太的外甥女?”
柳可可摇头:“当日柳家唯一活下来的根本不是女孩,是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
“那个男孩失踪了好一阵子,直到四年后被人寻回,结果没多久,就被老太婆害死了。”
“信口雌黄!严老太太不是那样的人。”林婉月道。
柳可可冷笑:“如果我说,我有老太婆害死那个男孩的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