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极了。
虽然提亚至今都没搞明白,瑞妮这么可爱的布偶猫,是怎么和普威特那只已经养到变色的暹罗猫混到一起的。
还有呢,就是魁地奇队的训练。似乎是受了第一场比赛失败的刺激,弗林特丧心病狂地,隔三差五就要把他们拉到球场。
而亚伦呢,也从冷酷学长变成了励志巫师——关键是他讲那些巫师故事,都已经算是祖宗辈的,老掉牙了。
有时候提亚真的希望,德普不要忙他那个N.E.W.T考试了。
最主要的一件事,是德拉科·马尔福那小子吃错药了。
提亚觉得自己的感觉一定没出错,那条蠢龙就是在跟踪她!不是普通的跟踪,是丧心病狂地跟踪!
因为无论是哪节课,哪个走廊,她都能感受到后背上像长了刺一样。
他的目的是什么?
道歉?
不可能!先不说他该不该道歉会不会道歉,就正常巫师而言,就没发明过这种道歉方式!
“有话直说。”提亚终于忍不住用克劳狄给他送了张纸条。
“傻猫居然连整张的信纸都用不起了,真可怜。”
随信还“贴心”地附赠了一沓信纸,关键是,那是在礼堂送来的!那只可恶的猫头鹰送完信后,还飞到德拉科的盘子里啄了几个葡萄干,真是怕谁不知道他们有过节呢。
马尔福依旧是诺特的死对头。
可就在离校的前一天晚上,提亚收到了一封意料之外的信——一整张的信纸,上面只有一行字。
“你姑妈家在哪?”
由于有着开学前三个月的战斗经验,提亚一下就认出这字是谁的了。
可他问这干嘛,要搞什么阴谋?算了吧,他还能因为那一杯特调的药水而记恨布兰达不成?
对于小心眼的德拉科来说,还真有可能——
“我哪知道。”
圣诞节前一天的早上,礼堂里出奇的热闹。就连平时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卢西安都开始开玩笑了——由于他过分频繁的话语,提亚都开始怀疑他和艾普尔之间的关系了。
礼堂的墙上挂满了冬青和槲寄生组成的垂花彩带,四下里竖着整整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有些树上还挂着亮晶晶的小冰柱,有些树上闪烁着几百支蜡烛。
提亚有些搞不明白那些高年级的举动——干嘛手拉着手藏到圣诞树后面搂搂抱抱,甚至是接吻……他们以为别人看不到吗?!
“提亚,你看什么呢?”潘西突然将一张脸凑过来,“你知道你的脸有多红吗?”
“哦潘西,你吓我一跳。”提亚喝了口南瓜汁,压低声音并将那些人指给她看,“他们在干什么,不怕被教授扣分吗?”
“我的小提亚,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潘西的表情很奇怪。
这是什么常识吗?
“说真的,我不知道。”
“就是因为那个什么……什么来着?”潘西飞快地跑开了,“等等,我去找达芙妮来给你讲……”
等提亚见到达芙妮时,那些高年级包括礼堂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原来达芙妮没来吃早饭,而是去提前收拾东西了——她是有多着急回家?
“传说和平之神Balder被邪恶之神Loki以槲寄生所制成的箭射死,Blader的母亲——爱神Freya得知后痛不欲生,和众神想尽办法挽救Blader的生命,终于将他救活。
Freya非常感激,因此承诺无论谁站在槲寄生下,便赐给那个人一个亲吻……”
“据说槲寄生下接吻的情侣,会长相厮守。”
汽笛声贯穿整个车厢,达芙妮的故事正好讲完。
“这是……”
“北欧神话。”达芙妮猜到提亚要问什么了。
提亚点点头,怪不得她不知道达芙妮和赫斯提亚——因为她读的不是希腊神话,而是北欧神话。
“据说这还衍生出来一个习俗,”潘西神神秘秘地说到,“圣诞节那一天,有些男孩们身上会带着槲寄生,因为只要两个人站在槲寄生下面,一个人就不得拒绝另一个人的亲吻——”
“梅林,这简直就是强盗行为!”达芙妮惊讶地叫出声。
“可有些人就是情投意合只差这一个槲寄生啊——”
一直没言语的吉纳维芙合上书本,缓缓说道:“但如果那姑娘不愿意,这么做就太没品了,你觉得呢?”
她突然把目光抛给沉思的提亚,后者撤掉了托腮的右手:“是啊,就像压在别人身上游泳的巫师和拿着低分论文给高分的教授一样。”
“奇妙的比喻。”
在火车上,外面突然又下起了雪。一片片雪花掉到车窗上,很快就堆积成了一幅画面。
提亚笑着将雪花指给潘西:“看,蓝龙。”
一路上,车厢里的四个姑娘都在聊天,没有谁来打扰她们——除了来给达芙妮送果酱馅饼的布雷斯,和追问布兰达家到底在哪的德拉科。
“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提亚没开玩笑,她真的不知道。
可那人摔门时还是用力极了。
“我记得你和德拉科闹掰了?”这是提亚接受惊喜前,听到的潘西说的最后一句话。
“谁知道呢,或许只算一次冲突。”
以后还多着呢。
下车时的车厢有些过分拥挤,或许都是太想过圣诞节了?是啊,暖和的壁炉、柔软的床铺、丰盛的晚宴,谁不期待呢?
“小提亚,来这里。”
谁?
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