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鼠两端之辈或弃我方而去。”
姚苌言道:
“莽夫论战,不能审时度势。兵者,诡道也,国之大事,死生之道,不可不慎,我自有分寸,不必多虑。”
他拢拢颌下胡须,对姚旻吩咐道:
“姚尚书,朕知你稳重有度,所以让你参赞军务。我军现处于关键时期,一旦寻找到突破口,局势必将柳暗花明。你来主持,下面我们要筹划几件事情。”
姚旻恭敬地答道:
“谨遵陛下旨意,臣定殚精竭虑以报陛下知遇。”
姚苌点头,正要和姚旻细说,卫士来报:
“中军将军姚崇到!”
姚苌着姚旻侧立旁听,吩咐让姚崇进见。
姚崇肃服整衣,一只耳朵上还包着纱布,蹑足入帐,一躬到地:
“罪臣姚崇,参见陛下,请陛下治儿臣攻战不力之罪!”他自知此次大败,姚苌老爹必定恼怒,责罚难免,只要别丢了脑袋,也就万幸,是以进账后便先请罪。
姚苌冷冷地说道:
“中军将军,你带三万军袭攻大界,那大界之地不过伪秦皇后毛氏带不满万余羸兵役卒看守,你却给朕丢了两万多人,自己还受了伤,你真是打的好啊!”
姚崇一听这话,额头上冷汗直冒,扑通一声跪下叩首:
“陛下,父皇容禀,儿臣有负陛下所托,但臣非不尽力,实在是有隐情苦衷,不知监军可否向陛下细报,请陛下让儿臣细细道来。”
姚苌大马金刀地坐下,面无表情地说:
“讲讲你的尽力所为。”
姚崇暗暗地抹了把额头冷汗,心有余悸地开始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