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有点像。
曹语一噎,气得接不上话。
黄叶萍在看到傅绥生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来。熟练的端出架子,开口先不提钱,先从邬藤下手。
“咱开门见山说,邬藤这小丫头在我们家没少了她吃穿用度,我们夫妇俩也有自己的孩子,也就是个寻常百姓家,我家那口子还没有工作,都是我这个当小姨的拉扯她,一小员工拼死拼活用死工资养俩孩子,你说我们容易么。”
黄叶萍说的有鼻子有眼,毕竟是多年干销售的,动嘴皮子的事还得由她来,曹吉龙只有点头应和的份。
刚端起杯子,傅绥生就掏出两张空白支票,“您二老随便填个数。”
黄叶萍扫一眼,敛起小市民神色,“您当演偶像剧呢,就这么打发了,这孩子又不是小猫小狗,那孩子妈在天上看着得多寒心。”
许启听不下去了,什么意思都听得出来,摆明是想狠狠敲诈一笔。
傅绥生不紧不慢把三封厚厚的信封摆面前,三个摞一起,十足的分量和诚意。
黄叶萍跟曹吉龙交换个眼神,拿不定主意,钱又想收。觉得再来个回合战拖沓下,指不定能勒索更多。
傅绥生也不退让了,直接将文件甩出来,“我也是来办事的,这是来之前我父亲交代好的有关邬先生和黄女士的遗嘱,跟独女邬藤最终的抚养权在谁,这里面写的一清二楚,如果您二位还有不清楚的地方,那我们法院上谈。”
这话吓得曹吉龙一哆嗦,茶缸险些没拿稳,“别别别,咱有话好好说。”
傅绥生不接茬,许启替他发言,“好好说也得您听啊。”
黄叶萍:“……”
两人不敢再拖拉,黄叶萍说:“那我去把邬藤叫来。”
“没用的,邬藤我今天必须要领走。”
傅绥生不容置喙的口气把黄叶萍欲言又止的话生生堵了回去,她擦擦汗,不情不愿,“行吧,我去给她收拾下行李啊。”
两个吸血虫终于松口,夺回抚养权的事有了眉目,许启这个当助理的都舒口气,接话道,“不必了,邬小姐我们会好生照顾,老先生还等着她回去。”
黄叶萍讪讪地摸了把脖子,眼睛乱瞟着天花板,嘁了声,小声嘟囔,“耍啥子豪横哟,有钱人的死嘴脸。”
“什么?”傅绥生蹙眉,眼神锐利,满是冰冷。
他没耐心在这耗,放下叠起的双腿,起身整了整西装外套,扣上中间的纽扣,离坐。
院里红梅盛放,绕着围墙,一眼扫过去,枯枝、杂草,门窗半朽吊锁徒生锈迹,油漆斑驳。
只一眼,傅绥生便不愿再看下去。
走到外面,邬藤乌黑的发辫垂着,圆圆的后脑勺,背影乖巧孤寂。
曹语知道邬藤要走了,刻薄了两句,“有钱人家养的小孩也会偷东西吗,你知不知道邬藤手脚不干净,名声坏得很。”
邬藤丢下石子,站起来,着急想要解释。
曹吉龙最恶心有人偷他那点钱财,以为邬藤动了他偷藏的私房钱,急了,“你拿啥了?!”
黄叶萍也骂骂咧咧去扯,“你这孩子给我老实交代。”
东西不在邬藤那,曹语掏出那枚闪着银光的袖扣,“昨儿在邬藤兜里发现的,她一天不在家,谁知道是在哪里偷的。”
邬藤站在太阳地里,因为紧张鼻翼渗出细汗,心脏咚咚急跳,她挪走眼,不让自己看那个来路不明的昂贵物件。
“是吗。”傅绥生居然低笑。
邬藤不发言语,等着他露出失望或是嫌恶的表情,不曾想男人只笑一笑,抬起右臂,“我说掉哪儿了,我们昨天见过面,没想到落在邬藤那儿了。”
他的白衬衫袖口的确空着,神情自若道,“这是1982年成立品牌,出自顶级珠宝设计师Abraham之手,1990年他开始转型,这是此系列最后一枚法式饰品。”
众人呆住,曹语没劲道,“谁稀罕。”说罢便扔过去。
许启提醒:“Abraham老师设计的饰品,均价万元以上,如有损伤需原价赔偿。”
黄叶萍跟曹吉龙同时瞪大了眼,吓得出冷汗,送瘟神般想要把人赶紧送走。
邬藤空着手离开小姨家,跟着傅绥生走上回家的路,她跟在后面,悄悄看了眼脚边的影子,一长一短的人影走在一块,说不出的安全感。
傅绥生没注意到,回过头,嗓音撩人,“邬藤。”
“嗯?”她不解地抬头。
“你愿意跟我回家吗?”他语速不急不缓,“抱歉,我问得有些迟。”
一阵风吹来,沙尘吹到眼皮上,邬藤没着急说话,揉着眼睛。
傅绥生当她心生不悦了,“擅自决定,那你能原谅我吗?”
邬藤轻说:“没有怪,傅叔叔。”
“叫我小叔吧,我年长许多,是你长辈,连姓称呼总觉得生分。”
邬藤不经意抿唇,“小……叔。”
走到车边,傅绥生拉开车门,贴心地将手背护住她头。
邬藤先坐了进去,接着他坐进来,关上车门,身边是清冽好闻的味道,是他衣服上的男士香水。
傅绥生上车后习惯闭目养神,这次却睁着眼,没半点倦意。许启从车镜里看见老板低着头,在观察旁边小姑娘的情绪。
邬藤话少,也有一部分是旁边坐着不熟悉的男性,傅绥生心里念着,都怪来的着急,他们应该晚点见面,派个女生来或许效果好一点,毕竟女孩子跟姐姐更有话题聊。
回想着此番费了好大的功夫,他随口说着,“邬藤,我见你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