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作呢,老不死的,让他来见本王!”泉天栖憋着一肚子的火,他以前一直是穿越到过去,通过改变历史,继而探索并创造出新的结果,可现在呢,结果是贱民们定好的,他自己却不得不去施行。 至于泉天栖不得不做的理由,自然是他的一时兴起——他将方天慕也带入了时间穿越之中,他可以不遵照结果,再次改变历史,大不了自己再承担一次代价,但且不说泉天栖自己是真的不想承担代价,更糟糕的是,他绝不能让方天慕去承担那样的代价,所以,无奈的泉天栖明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言江这伙人的荣耀,却也毫无办法了。 言江回道:“那位前辈刚刚离开了。” “本王知道”泉天栖态度恶劣道,“本王是问你这贱民他去哪了!” “喂!”叶开然站到泉天栖面前,冷道,“小爷我不知道你哪里的王,但对他说话,你最好客气一点。” “你不知道本王是谁吗!”泉天栖狠蔑地瞪着他,再次以鼻孔对人。 叶开然讥讽一笑,理了理头发,回道:“不好意思,像这我种俊秀风流之人,很难与普通二字挂钩啊。” “你!”泉天栖怒火中烧,可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和方天慕之前看到的那座完好的宿迁城是从哪来的了,或者说被毁灭的那座真实的宿迁城源自何处了。 风筝开心地向方天慕问了许多话,可方天慕的精神一 直高度紧张,一声也不吭,虽然也想与往日伙伴叙旧,可他深怕自己会改变历史,毕竟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代价是什么。 “风筝”言江说道,“不要与你的朋友多接触,他们是未来之人,若是与我们有过多牵连,反而会害了他。” 风筝哦了一声,向着方天慕点了点头,而方天慕也欣慰地向她点了一下头。 言江又站到了叶开然和泉天栖中间,说道:“你们两个且放下恩怨。” 泉天栖直接打断他,冷道:“本王乃未来人皇,岂会与淤泥之物有恩怨?” 叶开然十分不满有人打断言江的话,讥讽他道:“淤泥里的兰花终究是兰花,不像金堆里的草,挂再多宝珠,也就是根野草。” 言江见此呵斥道:“二位,适可而止。”他神情十分严肃,一向玩世不恭的叶开然见此情形,立刻闭上嘴,收起了怨气。 泉天栖也收起了戾气,其实他对言江是十分敬畏的,也常常将自己所行之事与言江作对比。 言江说道:“殿下,我们需要制定一个计划。” “不用”泉天栖怨气道:“本王知道该怎么做,你们遵照本王的命令就好。” 言江点头认可,没有丝毫架子,转身对同伴们说道:“接下来的行动,就按照殿下所言执行,莫要与他二人多言语。” (以下行动,以旁白的角度叙述) 第三个时间所带来的命运,是要在甲乙行动正常进行的情况下偷天换日 ,同时也必须不被之前的泉天栖(称为丙)和方天慕察觉,这其实是十分困难的,因为同样处于局中,但不知晓真相的宿迁百万生灵们,也需要被置换,而且必须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如此艰难的问题,却只需要有两个人存在,便能迎刃而解,这二人便是叶开然与泉天栖。一个能够实现时间和空间跳跃,一个拥有独立空间,叶开然独立空间的最无可匹敌的一个优点,是在这个空间之中,他就是决定一切的神,一切规则由其制定,他是创世主、造物主更是真神,所以叶开然在独立世界中一比一完全还原了一座宿迁城。 而泉天栖要做的,是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将甲、乙、丙不断地在真宿迁和假宿迁之间来回调换,且拥有了泉天栖的空间之力,曦之众人召唤而来的大量生灵们,寻找世间大恶之灵的效率提高了数十万倍。 在二十天时间内,便搜寻到了百万数目的恶灵,足够填补宿迁的空缺,接下来便看众人的操作了。 一切均按计划进行,泉天栖几乎无缝对接了甲、乙、丙的所有空间面,但众人的行动终归会引起宿迁生灵以及甲、乙、丙的异变,一个细节足以毁灭全盘,所以这时候,闻媛和颛王东的价值便体现了出来,颛王东通过精神力来保证甲、乙、丙不会留意到触及真相的细节,而闻媛通过闻洁直接挽救不可躲避的灾难性异 变,关键时刻,闻洁会直接控制甲、乙、丙,使他们按照泉天栖的指示来行动,并在行动完成后,由泉天栖或者颛王东来抹除记忆。 至于被送入独立空间假宿迁里的百万恶灵们,则由言江、风筝和望乡来管理了,恶灵终归是恶灵,一般的方法是压制不住他们的,言江扩大净化域,在一定时间内抹除了恶灵们的邪念,使其没了反抗的念头,而风筝利用木之力在假宿迁的大地之下,创造了一颗倒立生长的树,那树往下长的越深,其根便更多,直至每一个恶灵都能被一条数根衔接。 而望乡则通过百万条脉络,将恶灵们的生机汲取到仅能维持其生命的最低状态,并和风筝两人配合,使这一状态达到了稳定,这是十分耗精力的一项壮举,三人只能坚持不到一天的时间。所以泉天栖在其稳定之后,直接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将在第二十八天发生的献灵咒,搬到了第二十一天的真宿迁城中,而这一行动,险些让泉天栖的脑子冒火,因为他需要转移的人或者物实在太多了。 山塔不能被转移,而献灵咒必须要在真的宿迁城中完成,那泉天栖和叶开然必须要用假宿迁城扣在山塔之上。当第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