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们,降谷零终于与琴酒分开了行动。如果是平时自然无所谓,降谷零这次是有些私事想要解决的。 降谷零独自在酒店里,与某人通着电话。 在他的身后沙发的扶手上,搭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上面沾染了不少血迹,时间过去很久,已经变得暗沉了。 “没有走保险?我知道了,如果还有别的情况,发邮件给我。” 降谷零挂断了电话,转身坐在了沙发上,桌子上放着开了瓶的红酒,只是几乎未动,他倒是一贯的会利用组织的资金享受。 降谷零十指交叉,轻轻搭在膝盖上,两只食指轻轻点着,终于叹了口气。 “他就这么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