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妍儿,我是母妃啊!” 任妍心里只想着江聿,瞬间砸了贵妃给她递了她从前的玉佩,她不喜欢径直就给摔碎了,哭着喊着要找江聿, 不给人靠近,贵妃心里疼得不是样子,就跟针扎似的,连忙找宫人去叫江聿。 终于江聿到了之后,她扑到他的怀中死死抱着小声的抽泣,江聿见她哭的伤心,也顾不上是什么场合,轻声细语哄着任妍。 贵妃在一旁看着任妍被江聿耐心十足安抚下来,心疼的同时若有所思。 “……” 江聿哄了很久,任妍才彻底不哭,哭累了睡了过去。 睡着了也不撒手,贵妃有事情要找江聿谈,没有法子,他效仿从前点了她的睡穴,贵妃让人在殿内点了安神的香。 到了正殿,贵妃问起江聿两人之间的亲疏。 江聿没有隐瞒照实回答。 “草民污了公主名声,甘愿受罚,但请娘娘不要怪责江家,此事时江聿一个人的过错。” 贵妃听罢,她有心也不好处置江聿,严格上来说,江聿已经算是任妍的救命恩人,她生了眼睛,也见到是自家的女儿,往他身上凑。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起来吧。” 贵妃看着他并未对说什么,心里盘旋着念头,还需要与皇帝再商议,毕竟江聿背后牵扯的还有江家,其中的事情错综 复杂,她一个人不能做决定。 “你且在这里留着,以防公主醒过来又哭闹。” 失去过一回,贵妃不愿她再有丝毫的闪失。 江聿领命。 贵妃进去守了任妍好一会,看着她,悄无声息哭,好久后抹着眼泪出来。 江聿看着任妍一直不得空出去,因为此次的事情,任妍怕他跑,时时刻刻粘着他,比之前还要厉害。 江聿出恭她都要跟着。 为了带着任妍在宫殿里熟悉,找回记忆,恢复神智,贵妃便让江聿也在这里住着,照顾任妍,毕竟她不肯让别人碰她,只要江聿。 怕江映儿忧心,他写了一封信给江映儿,收到自家阿姐的来信,他心安留在了宫中。 这一住下,往后便是漫长的月份,任妍稍有好转,肯让贵妃接触,依然离不得江聿。 她的疗愈甚微,江聿心中担忧江家,听说已经班师回朝了,闻衍他们都回来了。 这算是要清点功臣了,他必须要为江家博得平反,奈何这头任妍事情不完,走不了。 贵妃见他焦灼,跟皇帝说了,那日下朝后,皇帝来了任妍宫殿中。 “驸马的事情你想好了?” 皇帝是这样问的。 江聿看向任妍,他没说想没想好,提了两句说,“江聿乃是罪臣,实在不敢..高攀。” 皇帝倒是笑了,“闻家鼎力相助…江家….”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断断续续。 江聿不是很明白。 “说到底朕是亏欠你们江家了,你若答应尚公主做驸马,江家会如你所愿平反,朕会给你个满意的结果。” 江聿还要再开口想说他先前在边关的事,他不想皇帝是因为他答应和任妍在一起才给了江家平罪。 他本来就有功在身。 皇帝似乎明白他想说什么,不等他开口,径直说道,“放心,朕分得清楚,你的功劳你的顾虑,你只需要说愿不愿意。” 江聿沉默着,“….” “朕也有顾虑,妍儿走丢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寻回,朕和贵妃多番思忖,不宜昭告天下,因此你应了做驸马,你们的婚事不宜大办。” 正中他的下怀,江聿想了想,“草民听陛下安排,江聿愿意。” 先前闻衍回来之时,任洵进宫,也曾跟他讲明了。 江聿喜欢任妍,因此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好。”皇帝笑道。 为江家的事情,外头风声鹤唳,朝堂也闹得不可开交,江聿得了任洵提前通气,反而平静下来,外头的事情很少给他听见。 皇帝不许他插手,因为皇帝要跟闻家谈。 后几日,在他和任妍婚事敲定的前几日,皇帝给了他定心丸。 江家平反了,爹爹阿娘都得了安置。 江聿心安下来,没安多久又提起来。 随后,宫内筹办着他和任妍的亲事,府宅已经成了,挑了个好日子,就在他的宅院里成的亲事。 日子飞逝,换上新郎官服饰的那一日,他还觉得很不真实。 就这么快了吗? 任妍今日乖乖的,江聿高兴多吃了几盏酒,有些晕热,很快便进去了。 他快步走进,小姑娘似乎等急了他,想要自己伸手把盖头给取下来,江聿按住她,“万万不能轻举妄动。” “不吉利。”他哭笑不得。 她有些躁晃着小腿。 江聿安慰说一会就好,他拿了一旁的秤杆子撩起她的红盖头,一瞬间就被她吸引住目光了。 肌肤胜雪,红衣更衬得她容丽无双。 江聿眼里的惊艳藏不住,他始终看着任妍一动不动。 少女难得羞赧绞着手,埋着脸。 江聿轻笑一声,拉着她的手,他自己也很是紧张,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