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下这口气,在宫远徵不怀好意的笑容之下,东翻翻西找找,才找到一床被褥。
整齐的铺在地板上。
这时候,宫远徵不解,他收起笑容,皱着眉头问她:“你为什么睡那里?”
“不是你让我睡地板吗?”
宫远徵看看被褥和自己床的距离,继续说道:“我是让你睡地上,可没说让你离我这么远啊。”
厚颜无耻啊,让我睡地板,还让我靠近你睡,你是怕黑,还是怕刺客啊。魏瑾宁心里骂骂咧咧,但身体还是默默的把被褥又抱了起来,往他床边的地板上一丢。
“这样行了吗?”她声音里充满着不爽,眼睛愣是不看他一眼。
“你们未来人,都这么没礼貌啊,说话也不知看人?”
魏瑾宁没理他。
这倒是让他生气起来了,不过看整到魏瑾宁,目的已经达到,看起来不太情愿的点点头,自顾自的躺下。
小屁孩儿!早晚有一天倒大霉!魏瑾宁在心里可是出口成章的,毕竟这小孩儿,好像很享受折磨她的样子。
这一晚,好巧不巧,刮起了大风,外头的倾盆大雨,似乎也没有打扰到两个不同床人的休息时间。
第二天,宫远徵早早的就起了床,看着地上皱着眉头,睡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再看看紧闭的窗口,突然嘴角一勾。
他走到窗边,把所有的窗口都打开。
故意大声道:“听说早上不起床的人,是要被罚进地牢的。”
说完,他眼睛瞄了瞄地上的人,竟然没有一点想要起床的意思。
这才走过去,想要一把拽起昏睡的人。
刚接触到她的手臂,就发现,地上躺着的女人,身体居然燥热得不行,宫远徵赶忙探出手,试了试魏瑾宁的额头。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的高烧。
宫远徵叹了一口气:“身体素质这么差。”
应该不是无锋的细作吧?下一句,他吞进了肚子里。
当魏瑾宁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进入黄昏,她睁开眼睛,还是之前的那个屋子,但窗口全部都打开了。
她坐了起来,心想,这不就是逃出去的最佳时期?
想着,魏瑾宁赶忙从两床被窝中抽出自己的双腿,鞋都不想穿了,小心的跑到窗口那儿,刚要迈出腿。
“咚。”一只毒箭狠狠的砸在距离她的腿,只有一丁点的距离。
魏瑾宁微微转过头,满脸的惊恐。
古代人都这么胡来吗?
她看着正在瞪着自己的宫远徵:“诶……嘿嘿,我就是……想看看外面,差点就掉下去了……嘿嘿。”
能编则编吧,只要宫远徵不生气就行。
“我好像从来没告诉你,我徵宫,是进的来,出不去的吧?”宫远徵说完笑了笑。
“我……知道啊!”魏瑾宁不懂装懂,这演技,拙劣得让宫远徵想笑。
“我叫宫远徵,是徵宫的主人,如果你想出去,”他伸出拿着几只飞箭的手,“不如?给你个机会,不被它们戳到。”
没想到,他只是吓唬吓唬她,就把人吓腿软了,魏瑾宁从窗口滑了下来,腿正好卡在飞箭那儿,因为太过锋利,被割伤了小腿。
“蠢货!”宫远徵骂了一声,匆忙过去抱起魏瑾宁。
她看了看自己正在流血的小腿,又看了看抱着自己的宫远徵:“你这什么东西?这么疼!”
“也只有你这种蠢货才会把自己割伤。”
魏瑾宁识趣的闭上了嘴,一直被他抱到医馆,才进行治疗,但是魏瑾宁的身体素质太差,发烧刚痊愈不久,又中毒。
这会儿宫远徵是怎么也叫不醒。
医馆的下人们,都看着他为她治疗,可能宫远徵自己不知道,在治疗魏瑾宁的时候,有多紧张,时不时的皱着眉头看着她。
就好像生怕她死了一样的紧张。
然而,懂人情的下人们,都自觉的腾出了地方,选择不当这个电灯泡,毕竟,宫三少爷和魏姑娘的事情,下人们传的一遍比一遍还要热烈。
一直到傍晚,宫远徵才抱着魏瑾宁回到房间,这一次,是宫远徵睡在地板上,还不是哥哥交代的,未婚夫妻,莫要同床共枕,以免失了宫门礼仪分寸。
第二天一早,宫远徵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探鼻息,又把了脉,发现她恢复正常,才松了一口气。
传来了下人。
“吩咐下去,按照我说的这几样药材,给魏姑娘补补。”
反正,这么差的身体素质,他宫远徵是第一次见,中个毒昏迷不醒就算了,发烧意识是一点都没有。
为了不让她如愿“回家”,他也不知道所做的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不让她回去,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一开始,把她和郑南衣关在一间牢房,郑南衣被绑着手,而她是自由的,到现在,她居然成为了自己的未婚妻。
“明明不是最漂亮的,还是个最傻的,最蠢的,我到底图你什么才帮了你这么多。”
宫远徵转身走了出去,魏瑾宁也没想到,自己醒来之后,就是被囚禁。
被关在一间只有一个窗口,还高得离谱的房间,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每天,都有下人送来吃食,就是没人搭理她所问的一切。
没人跟她说话,都快把她闷死了。
宫商角知道的时候,他解释道:“哥哥,我不想要她做我的新娘,她太蠢了。”
“蠢?”宫商角转头看着弟弟,“单纯点好,难道你想要云姑娘那样的妻子?”心里想的和嘴上手上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