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男人心也是海底针,着实不知道怎么了就生气了。经过这么一闹,大家都无心与我继续玩下去,不久都借口散了去。只剩我和三巧,在原地气恼。
晚间,余大夫来与我换药,余大夫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做事倒是尽职尽责。
他看了下我的伤口后,摇着他那可爱的小头颅,左手捋了捋泛白的胡须,模样甚是滑稽,无奈地对我说道:
“翊王妃,近日还是莫要玩闹,否则扯了伤口很难痊愈。”
柳娘点头应是。
自此后,柳娘便搬来了些书卷,我看到这些便头大,汉字还没识全呢,还要读文邹邹的古诗文,但又拧不过柳娘,随手拎起一卷瞧起来薄些的打开念了起来: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而这些美好的诗句在我眼里,仿若一只只瞌睡虫悄悄爬进我的脑海里,吞噬着我,眼神愈发迷糊。
直到三巧在窗边唤我:“公主公主,没找到,翻遍后门就是没找到。”
我一时竟未反应过来,不知三巧说的是什么,迷迷糊糊,不解的“啊?”了一声。
三巧隔着窗户无奈的解释道:“小灯笼啊,找不到了。”
我适才反应过来,三巧说的是我吩咐她去找前些日子丢的小灯笼,这么久过去了不见也属正常的,挥挥手道:
“找不到就算了。许是掩埋雪堆里被扫了去了,往后再买些别些好看的样式吧。”
然后继续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