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材正在常府门口等着穆茴,二人一碰面便上了马车前往地牢。
“公主殿下!这地牢里昏暗潮湿,您玉体尊贵,怎么还亲自来这了!”
这管着地牢的官差最会巴结谄媚了。
“官差大哥,我们想去看看夏皆!”
“按您的吩咐,已经把夏皆和裕王裕王妃分开关押了,我带您过去。”
到了夏皆牢门门口,穆茴小声对官差说道:
“官差大哥,这地牢中条件这么差,万一患疾不慎没救治过来怎么办?”
随即穆茴塞给官差一叠银票,那官差感受到银票的厚度,对穆茴的意图已是有所了解。
“这地牢中关着的都是犯死罪重罪之人,每天都有死掉的,拉出去扔乱葬岗就是了,殿下不必担心,不对,下官今日谁也没见过,下官告退。”
官差将牢房钥匙给了穆茴离开了。
穆茴走进夏皆牢房,夏皆被铁链栓在靠墙处,身上都是受刑罚的痕迹。
夏皆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来者是穆茴,竟笑了。
“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
夏皆有气无力的说道。
穆茴看向夏皆眼神冷漠,
“你为裕王做事,早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是我杀了他们!和王爷无关,王爷并没有指派我去杀任何人!”
“他们?还有谁?”
夏皆看着穆茴邪魅的笑着,
“原来你不知道!哈哈哈!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夏皆闭上了眼睛。
“你说与不说我都会查出来!”
穆茴示意陆材,陆材走上前对夏皆一顿毒打,最后杀了夏皆,为小禾报了仇。
陆材向在夏皆牢房外等候的穆茴说道:
“殿下,夏皆什么都不肯说,已经死了!”
“罪有应得!”
“他对裕王倒还真是忠心,没有他,我也能查清一切!”
因为夏皆只是裕王府的一个护卫,无权无势的,地牢的官差随便的就把他的尸体扔去了乱葬岗处理掉了。
常府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生活,陈子暘在穆茴的指派下,对着常岳收的礼单,对大婚之日来的宾客一一查访了半个月,找寻常寿。
因为宾客里写了蔡府的蔡域与蔡思思都来参加了婚宴,陈子暘便去了蔡府,蔡域言说并未见过常寿,陈子暘倒是留了个心眼,说想问问三小姐。
蔡域告诉陈子暘,
“思思这孩子玩心大,不知道又跑去哪了,不过说来也有些奇怪,那日常将军大婚之后,思思就很少回家了,她自己在外面有好几处别院,不知道是不是散心躲出去住了!”
陈子暘便告辞了,回常府把蔡府的调查禀告给穆茴。
陈子暘刚走,蔡思思便回来了。
“二哥!”
蔡思思笑的灿烂。
“思思,你这快两个月没回府了,你去哪了?”
“我在别院里啊!怎么啦?爹爹呢?”
蔡思思听蔡域讲了这两个月里发生的事情…
穆茴是高平乐,是公主殿下,裕王倒台与裕王妃关进地牢,裕王府查封,爹爹也关进大牢,常家平反,刚刚陈子暘还来过问有没有在常将军大婚之后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