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害怕我们解剖?她不是还能活过来吗?”
“可是如果你们正给她开膛破肚的时候她醒过来了,她会疼的。”王爷停顿了片刻,说道。
“夫君,你果然还是心疼妾身的……”
王爷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一个蓬头垢面,脖子上还有俩窟窿眼儿往外流血的女人站了起来。
“妈呀!”牛栏山吓得大叫一声,刚拿出来的一卷刀具掉了一地。
他的助手更是吓得跌坐在地,嘴里不停地说:“有鬼,有鬼,有鬼啊!”
“你怎么现在才醒来!”王爷一把抓住王妃的手,说,“赶紧跟我回去。”
牛栏山在喝了一坛子酒之后终于冷静了下来。
“王爷啊,虽说大家都知道您这妃子有古怪,但也不知道是这种古怪。您让我怎么回去?这种事情我怎么给老爷们解释?”
“就说是诈尸。”王爷回答道,心想这仵作毕竟是见惯了稀奇古怪的事情,异常镇静,不像他的助手,现在还窝在茅房里,谁过去劝都会缩成一团大喊:“你不要过来啊!”
“真特么扯淡!”牛栏山又喝了一大碗牛栏山,说,“这么扯淡的事情,咳咳,算了,就这么说吧,我这榆木脑袋也想不出其他说辞来了。”
于是便这么说定下来,牛栏山听说助手吓坏了躲在茅厕不出来,索性捋起袖子冲进茅厕,把助手打晕了往马上一扔,骑马便回去了,倒也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