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他这模样做个男宠倒也真合适。”
“啧啧......没想到国相爷也好这口?”
“管他呢,能把这尊瘟神带走便成。”
乔南闻言,向外行去的脚步一顿,在原地定了半晌,随即转身朝几人走去。
那几个伙计还在说着,丝毫没有发现乔南已站在了他们身后。待发觉周遭似乎是变冷了,转头便看见乔南冷着张脸望着自己。
“乔哥你......”
“若是不想做事便直说,聘事堂里不需长舌妇。”乔南扫了几人一眼,沉声说道。见众人都住了嘴,这才又转身出了前堂的大门。
“切,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对我们指手画脚,还真以为自己是半个东家?”站在原地的伙计很是不忿。
······
与此同时,沈言的房内一片安静。
屋外的日光顺着窗上空隙照进来,在地上散出些暗纹,门外的人声衬得房内更为死寂。
沈言睁着眼,愣愣地看向素帐。与松子的担忧正好相反,从行刑台回来之后沈言便不曾哭过。莺儿的仇还未报,她没时间沉湎于悲伤。
眼前总是出现莺儿最后一刻的画面,她竟然真的被人抽了舌?
沈言无法用言语描绘见到那画面时的惊讶,只觉得自己像是身在噩梦中未曾醒来。
若这杏仁粉真是莺儿加到冰糖燕窝之中的,没道理她还会被人如此对待。现在想来,这样做的好处只有一个,那便是封口。
为何要封莺儿的口?是谁要封莺儿的口?
沈言觉得自己混乱之中抓住了一根线头,只要握着这线走下去,便能看见织下这张大网的人。
也许,这人便是梦里的那黑袍男子?梦里虽看不清那人的长相,沈言却莫名觉得熟悉。
那个身影看上去像.....
想到这,沈言猛地坐了起来。
像是有什么急于求证一般,沈言慌忙从榻上起身,却因为连日来躺得太久而有些晕眩。沈言待眩晕感消散后,从柜中取出衣服胡乱往身上一套,抬腿便要往外行去。
可开门却发现,门外此时正站着一人。那人穿着一身玄色广袖袍服,眉目俊秀清朗,正是顾明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