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遗传了我的音乐天赋。”
有了老季这个强心剂,我也更有底气的去做。
我不是个能孤注一掷的人,由于我已经觉得自己处在一个比较好的环境里,因为身边有很多从事相关事业的人,我开始要比门外汉容易一些,但是我要考虑沉没成本和一些运气方面的因素,以及我用什么支撑我的沉没成本。
我把我以前写的那些东西拿出来,其实可用性不是特别高,还需要打碎重组,因为写的时候全当兴趣,没有系统并且带有目的地去写词曲,青涩并且缺少专业的知识,其实有很多原创歌手没有那么具有专业知识,但是我缺少那种自然地天赋和敏感度,所以我不适合盲目起步。所以我决定先打基础,主要还是靠老季那一屋子的书和他的经验,同时顺便找找别的工作,虽然这些年存了些钱,但是也无法支撑无法估计时间的无收入状态。我给程征说了之后,他说他养一个我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还是坚持非必要不给他找麻烦。
程征第二天要去讲座,我闲来无事就说和他一起去。
说是个研讨会,其实就是一个大型的social场所,协会相关的人员讲了几句之后,大家就开始互相介绍和认识,以求的更多的演出机会和赞助机会,毕竟,什么行业都是一个圈,多认识人总没有坏处。
程征作为乐团的小提琴家,按理来说是不用担心没有饭吃这种事情的,但是他说他有个非常想认识的前辈而且如果可以的话,他若得到赏识和指导,他离自己举办自己的演奏会就更进一步了。
那位小提琴家叫姜昆姜教授,我实在不了解这个行业,所以也不认识。但是我知道他就是刚刚演讲的人。然后看姜教授出来,程征打算上前,我就说去外面逛着等他。
这个讲座在一个小型的展馆的一楼举办的,二楼和三楼是别人办的画展。我慢慢的逛着,刚走没两步,就看见了那幅画,那被枷锁束缚的画架。我心里一沉,然后果不其然看见了常思凡。
她也在逛,我朝她笑了一下,虽然看见我有点错愕,但是还是走上前来说: “听莫青说你也回国了,没想到这么巧遇见了。”
她和莫青的感情真好,我一边想一边回答她: “我男朋友在下面参加研讨会,我说上来逛逛,没想到遇见你。你的个人画展结束了?”
“我就是个小艺术家,哪有那么大的排场,我办了三天就结束了。然后这个画展联系我说这幅画的反响很不错,也符合他们的主题,问我愿不愿意展出,反正我想着能拿钱,有人欣赏我的画当然好,顺便我也想回国找点本土的灵感来创作,索性就和画一起回来了,剩下的画我托人租了个仓库,留在那边,看有没有买家,把他们都买走,上次画展的生意不是特别好。”
“这个枷锁是你画架上的么?”我看着画问她,她愣了一下说: “你的思维还真是跳脱啊,这副画是我五年前画的,当时真的觉得画不下去了,画家是靠灵感吃饭的,但是有个朋友说,你的无助也是灵感啊,画下来吧,于是有了这幅画。”
是啊,无助和迷茫,枯竭,也是另一种情绪和灵感的体现,向死而生,他们从来都不是对立面,而是作为双面体而存在,他们都是彼此的另一种形态,相较于我而言,没有目的也是一种目的,没有方向也是一种方向,他们都在告诉我,应该顺着现在的藤蔓一点点往上摸。
我向她表达了我的钦佩和欣赏,我认为她的东西是有价值的,而且,办了画展,已经是成功的一小步了。她微笑的表达感谢并说希望等莫陆回来我们还能在聚一下。
这时候程征给我发消息告诉我他已经结束了,我就下去找他了。
“怎么样啊程征,我刚刚还在上面遇见了在佛罗伦萨新认识的老熟人哈哈哈,世界太小了。”
他笑着拉起我的手说, “教授对我印象还不错,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走一步看一步,这种还是得让他看见我的演奏现场才行,今天也就混了个脸熟,所以,你晚上想吃什么?”
他捏了捏我的脸,我随即对他做了个鬼脸说: “看来今天程总心情不错,那就请我吃顿好的,我现在可是无业游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