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哈哈一笑,还有几个女同事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可没干什么坏事噢,”他有点尴尬地说。
“不知道,”严成说。
同事们又笑了,他却感到一丝惆怅。
下午放学后,他一个人又沿着D68厂前面的那条马路向西步行,希望能找到一个旅馆。D68厂有两家旅馆,他不想在那儿住。他信步来到来D68厂西侧的一个村庄,看到一座三层高的房顶上写着“一佳旅社”四醒目的大字。他感到一丝欣慰,他知道他前妻这几天一定不会回家的。她经常一连好多天或者好几个月不见踪影。于是,他便步入那个旅馆,并说明来意。
一个服务员说:“最便宜的房子一晚上十块钱,但也要交十元订金。”
他给一个打扮的特别时尚的女服务员二十块钱,并在她的带领下来到二楼。他发现楼梯间左侧就是洗手间。洗手间分两部分,外面是洗漱间,里面是卫生间。楼梯口的南侧有两个大房子,每个大房子又分成三个小房子。十元间是东边那个房子所隔成的三个房子中最北侧的那一个。他发现那个房间只有四、五个平米大,房子里面有一张简易床。房子西、南两面墙壁用木板隔着,用手一推就不停地晃动。简易床靠西面墙壁摆放着,床上方的木板上有几个挂钩,算是挂衣服用的。房子北面有一个窗户,窗外有一个窄窄的走廊,走廊一直通向房子西侧的卫生间。房子门朝西开着,门外也有一个一米宽的走廊,通向别的房间。
“这个地方有点吵,”女服务员说话了,一边盯着他的眼睛说。“你可以换其它房间。”
他说:“算了,就这样吧。”
他从旅馆出来后,又到外面转转,大约七点多,他去学校上晚自习。在晚自习期间,他给前妻发一长短信:
“我们虽然离婚了,但你是孩子心中永远的旗帜。为此,我希望你过得更好。我也因此在离婚中做出了巨大的让步。请不要把事情做的太难看。如果将来你遇到不测,我也会尽力帮助你的,因为孩子不能没有你。”
她给他回复了这样一条短信:“别拿孩子说事儿!离了就离了,干干净净的,滚蛋吧!我们已没有关系了。你如果可以到我家来住,也就可以去别人家住。女单身有的是年轻漂亮的女士,你去和她们住呀!或者去其他离婚女人如小学的张静家住吧!我要结婚了,小心挨打。”
晚上,下晚自习后,他慢悠悠的溜达到“一佳旅馆”,他无视昏暗的霓虹灯以及那些往来穿梭的男女客人。他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径直步入自己的房间,呼呼大睡起来。他的身子仿佛枕木一样睡在床上。
“啊、啊、啊……”一阵阵低沉而急促的女性的尖叫声和床板猛烈地晃动声把他从梦中惊醒。从他头顶传来女性那急促的□□声。男性那短促而洪大的呼吸声。刹那间,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全身发烫,他好想冲过去问问那个□□的女人是专用的还是公用的,但是他镇定了下来。他的心中有一种难言的厌恶感。大约持续了三十多分钟,声音平息了。他清楚地听到他们满意的谈话声。一会儿,一个女人的脚步声从房子里面传了出来。她进入洗浴间,因为他听到了哗哗地水流声。他压抑住了心中的波澜,又一次睡着了。
“啊……啊……”又一阵喧闹声把他吵醒了。他又一次进入一种强烈的需求的状态之中。这一次是在他对面的房子里面。他听到了女性的哼叫声、床板的咔嗒声和男性的呼吸声。他实在睡不着了,他就打开灯,去卫生间洗把脸后便在走廊上踱步。他的耳边传来阵阵诱人的协奏曲,令他心潮澎湃。他往三楼一看,现三楼上的几个窗户都亮着灯,他听到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大声地谈论着。他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们都来怎么收费?”
他又听到一个少女甘甜的嗓音说:“少收六十元。”
那个男人又问:“我下一次一个人来呢?”
那个少女说:“少收十元。”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那来十多个人呢?”
那个少女依然用她那甘甜的嗓音说:“少收二百元。”
又有一个男人说:“你真是个日不死的。”
那个少女便大骂道:“你妈才是日不死的!”
这时,他又听到几个男人同时说:“唉唉唉……说着、说着怎么就胡说起来了?”
……
他恼火地回到房子里,脱掉衣服准备睡觉。突然,他听到有脚步声从他的门前匆匆而过,并径直走到楼下,并大声喊道:“老板?”
“什么事儿?”
“睡不着,有小姐吗?”
“有!你在哪个房子?”
“二楼东侧,最南面的那一个。”
“你去吧,马上到。”
“多少钱?”
“在本店住的只掏五十元小费,不在本店住的,一次七十元。”
“好的。快点!要好点的。”
“你放心吧,全是未婚的。”
他听到他们说的每一句话,也听到那个男人又一次回房间的声音。
他听到老板大声说:“玲玲,你快来一下。”
一个念头在他的心中闪烁起来,但是马上又消失了。他知道他是一个外地来的弱者,有些事情人是不敢沾染的。他刚躺下,就听到一阵温柔地敲门声。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走廊上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士,她穿着三点式的衣服。在灯光下,她显得无比白皙闪亮。他已顾不得细看她的脸蛋儿了。她仿佛个子很低,高耸的胸部就在他的眼底,抖动的双腿也在他的眼前闪烁。他好想做一件事啊!但是他又一次镇静了下来。他喘息着问:“你找谁?”
“不是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