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少力,还要用多少钱往过铺。因此,你复婚是最合适的。”
“我对她妈已彻底失去信心了……”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爸爸,能不能多在自己身上找点问题。我要睡觉去了。”他女儿一边说,一边向房间跑去。
张晓丽又柔和地对他说:“看孩子都说你呢。你确实需要思考一下自己。”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却问她:“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她羞涩地笑着说:“向你们学习呗。”
“那好啊。你要嫁人千万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他笑兮兮地看着她说。
她也莞尔一笑说:“可以,你把这个房子弄到手,我就嫁给你。”
他便郑重地对她说:“这个房子在六楼,离上下班的地方又远,有什么好的?我准备在‘北新花园’买一套房子。你看那地方多好,温阳上学不用过马路,出门就坐车,干什么都方便。虽然贵,但那是全产权哪。你们咋了?不是一直很好吗?”其实,他知道她们两人关系一直不是很好。
“好什么好?这一次我非和他离婚不可!”她气势汹汹地说。“他那人可爱赌博了。有时几天都不回家,谁知道他到底干什么去了!”她显得很伤心。
他又虚伪地笑了一下说:“让我给你看看手相,看你会不会离婚。”
“你会看手相吗?”她惊讶地看着他。
他又故弄玄虚地说:“会一点。”
她便将信将疑地把手伸过来,他轻轻地把她的那只手握在手中,同时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她的手掌上轻轻地比划着说:“从你的手相看,你感情线确实不顺,但是你不会离婚,你手上没有二夫纹,二夫纹是离婚的标志。你们之间时而不时会发生一点不愉快,但很快就过去了。”
他不停地抚摸她的手。
“我听说男左女右,你怎么看我左手呢?”她问道。
他听后,也觉得有点尴尬,便撒谎说:“二夫纹双手都有,那让我看看你的右手吧。”
他又把她的右手握在手中,同样用一只手指在她的手掌中比划来比划去的。她看了半天也看不懂,最后只有任凭他胡说了。
“你也算得上大美人了,让我抱一下。”说着他就把她往怀里拉。
“你这个坏蛋,”她一边挣扎一边说。“看样子你俩离婚是对的。什么人吗,小心东园的那两个人收拾你。”
他嬉笑着说:“只要你同意。哪怕有人拿刀砍我的脖子,我都不怕。我只要把活干完就行了,哪怕只一次呢。不,哪怕只一两下呢。”
“好无耻啊,”她也笑了起来说。
在她笑地正起劲的时候,他一下扑了过去,将她压在沙发的扶手上。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他已经把他的脸蛋贴到她的脸上,同时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并且迅速地,他又在她的脖子上亲几下之后,便把他的脸蛋贴在她的胸部。好幸福啊,他已飘飘欲举了。
她喘息着把他推开,并迅速站了起来,小声说:“你胆子太大了!”她脸色红晕,双眼酸涩地说:“你……”她欲言又止。
他见她穿着淡绿色的连衣裙,颀长性感的身躯真令他□□焚烧。他又一次站起来向她扑去。她躲闪了一下,但却没有躲开,被他拥入怀中。他的身子像在热水锅里挣扎的蟒蛇一样猛烈地蠕动起来。她的个子比他还要高点,他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不停地吻着。他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不停地去揭她的裙子,同时想吻她的唇,她左右躲闪着。
“不要!马上就要下班了。小心别人发现了!”她一边推开他,一边说。“我把手机号码给你,有空我们好好谈谈怎样?我这一次可能要离婚了,我们把协议都写好了。”
“那你们房子归谁?”他喘息着问。
她也喘息着说:“不管谁要都行,但要给对方八万元。”
他火辣辣地盯着她说:“你们是两室80平米,也是顶楼,八万带家具是不是太高了?我们这三室150平米,她才给我五万。”
她不屑地说:“那你愿意。现在拿二十万元到哪去买一套房子去。”
他点了点头说:“那当时你们N16所不是说这是为内部职工修建的福利房,房价按所内定价算吗?”
她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谁说的?那你带孩子住房子,给她五万,她同意吗?我们现在谈论的是使用价值,而不是价格或者价钱。”
“你说的很正确。可惜我已签字了。关键是我也不想要这套房子……”
他们正说着,工厂里下班的喇叭也已响了起来。他无奈地对她说:“我要走了。你好好想想,尽量不要学我们,有空我们好好谈谈吧。”
“谁知道过几天你会在哪儿?你这个花花肠子。”她又抿嘴一笑说:“在别人眼里,你是那样潇洒、风度、文质彬彬的一个人。谁能想到你竟然有那样一副伪善的面孔,也不知道你把多少人那个了。”
她又小声地呵呵地笑了起来。
他便又色迷迷地盯着她说:“你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像你那样美丽、温柔、可爱、妩媚的,让人见了都会情不自禁地□□焚身吗?”
她不禁也笑着说:“你的嘴上抹了蜂蜜了吧?不过,有机会咱好好聊聊。唉,你这人……”
她又不说了。他便急忙发誓说他会等她一段时间的。她却站在一边暗自发笑。他发现孩子睡着了,便又调戏她几句,便离开她前妻的家。来到户外,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仿佛都很陌生似的。当他从N16所出来,从D68厂一排平房前面走过时,他听见有人说:“还老师呢,今天打老婆,明天打老婆的,像个啥?”
他假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