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记得此物?”
何潮远的话语很是平静,却又沁人心扉!
此物拓跋南天当然识得,这便是当初许魏洲留于大树之上的令牌。
“晚辈自然记得,这令牌是晚辈当初一行朋友留给晚辈的。”
拓跋南天十分坦然的回答道。
听闻拓跋南天的回答,何潮远十分默契的并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拓跋南天还有话要说。
接着,为了给何潮远解释清缘由,拓跋南天便继续开口说道:“而且据晚辈所知,上面好像只是记录了晚辈一行朋友所属宗门的详细线路,至于其余的晚辈不敢欺瞒。”
“一块普通令牌而已,能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远处的冷若君看着何潮远的举止心中极为不屑的腹诽道。
对于拓跋南天讲述,何潮远并没有怀疑,对于这种事情他知道拓跋南天压根没必要去编造谎言去欺骗他,于是,他用清耳悦心的声音开口说,道:“其实,这不是一枚普通的凡片,其中更是封藏着一套战甲。”
“因其甲片外观洁白雪亮,故被称之为《银羽残月》!”
“银羽残月!”
听到拓跋南天的复述,何潮远示意着轻轻的点了点头,继续开口说,道:“它是一套速度与攻击兼备的战甲!”
“你现在朝它释放出一滴(Jing)(Xue),我来帮你激活它。”
拓跋南天闻言,右手指尖凝聚灵力,划破了左手掌心,立马就有鲜红的(Xue)液流出,何潮远顺势便将其引导在了令牌之上。
“他这是想要神器认主!”
冷若君虽心有不甘,但此时此刻的他却又那么的无可奈何。
随着拓跋南天(Jing)(Xue)的渗入,令牌开始散发出古铜(Se)的光芒,同时,明显出现了抵抗之意。
霎时间,一股蓬勃的气息从令牌身上爆发而出,周围的空气都发出呲呲作响,随后,一只火焰巨鸟携带着炽热的火焰和无尽的愤怒从令牌之中迸发而出,实体化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烛阳朱雀!”
冷若君虽然无法出声,但是,它一眼便认出了这一只器灵。
“这是神器的器灵!”
拓跋南天被烛阳朱雀的威压压制的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
可是,下一秒,烛阳朱雀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竟然缩回到了令牌之中,然后,令牌裹挟着雷电之力疯狂的朝外逃去。
“前辈!”
拓跋南天赶忙出声。
可是,何潮远淡淡一笑,像是早知道一切一般,眼中似有光芒浮动,接着,朝着银羽残月逃跑的方向单手轻轻一握拳,立刻出现一个七彩斑驳的光球,将逃窜的银羽残月捕获。
银羽残月似有不甘,开始疯狂的在光球里面肆意的冲撞,但是,无论它如何的冲撞,却也无法冲破着看似脆弱的光球。
“灵器都是拥有自己的意志的,更何况神器,所以,遇到各种突发情况也都是必然的。”
何潮远平静的将光球缓缓的收回,对着拓跋南天解释道。
紧接着令牌之上传出一道破碎的声音,那光芒也随之散去。
突然,拓跋南天的前额开始浮现出一个银白(Se)的护额,一个由银羽形状组成的护额,在它的尾端银羽高高的翘起,犹如翱翔的鹰翼。
而后,一套银光璀璨的战甲就在拓跋南天惊讶的目光之下,开始错落有致的由上至下分布在他的全身。
在其左右两肩分别有一只三足金乌和朱雀印于肩甲之上,看其模样更像是非常古老的一种图腾,而在战甲背后一对硕大的翅膀振翅展开,金属的摩擦声响彻于耳。
“想来有必要再去一趟神羽宗了!”
拓跋南天身着银羽残月心里决定要回去一探究竟,为什么会把镇宗之宝交给他一个外人。
“嗯!很不错!”
何潮远看着拓跋南天身着银羽残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Se),紧接着开口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再让我送一份大礼给你吧!”
随后,只见何潮远对着身后的废墟一抓,一根发簪就飞了出来,正是季开方前使用过的那一根发簪。
“一根发簪?”
拓跋南天疑惑的看着何潮远手中的一物,心中很是不解,这地方怎么会有发簪。
不等拓跋南天开口询问,何潮远便主动开口解释,道:“此物名为《招魂灯》!”
随着何潮远开始为其注入元力,发簪的形态也开始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随后,一盏泛着幽光类似灯笼样式的法器便出现在了何潮远的手中。
招魂灯它分有六个面,每个面上面都有图案,且每一个图案都十分晦涩难懂,仿佛不是这一个世界的文明一般。
而招魂灯的灯笼杆则是一只张嘴翘尾的狻猊形状。
招魂灯上幽魂缠绕,时不时还会发出轻微的惨叫声,令人不寒而栗。
“好重的(Yin)煞之气!”
当招魂灯出现的一霎那,顿时,空气中的(Yin)煞之气令的拓跋南天惊诧不已。
“居然又是一件神器!”
接二连三的神器,这次连冷若君也不在淡定了。
“此物虽贵为神器,但却只能引动亡魂或亦镇压邪祟,而它唯一的特质就是如果长期佩戴在身上,可以起到滋养灵魂的作用。”
然后,何潮远将招魂灯重新幻化回发簪的样式,浮现在了拓跋南天面前。
“多谢前辈!”
吃一堑长一智拓跋南天没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