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她捂着嘴问我道:“小孩,你看我像不像你舅妈?” 她这话一出,我的心底就冒出一股声音。 像!像!像!像! 仿佛有无数张嘴在我肚子里这么喊,我迷迷糊糊的张着嘴,舌头夹着上颚就要放松肌肉发出声音。 “啊!”我的腰被一只手狠狠拧了一下,痛得嚎出了声。 之后瞬间惊醒,再仔细一看,身前哪还有什么舅妈,只有地上那根指头粗的断尾巴,漆黑色,毛茸茸,断口处的血迹还在向远处延申。 “看什么,狗尾巴没见过。你还真认那畜生当舅妈了?”刘汝香甩掉短剑上的血,不由嗤笑道。 我摇摇头,接着就被刘汝香拉着去找到了真舅妈。 她睡在路边的稀泥沟里,浑身恶臭,脸上还被蚊虫叮了包,我晃了好久才给喊醒。 “来日带人进山,定将那畜生挫骨扬灰!”刘汝香安慰着搀扶她起来,我们一行人重新理清棉线,慢慢又回到舅舅家门口。 这次风平浪静,终于没有什么牛鬼蛇神出来了。 棉线绕过大门,我们一行人走到堂屋放舅舅的桌子上。 “小混球,去把线系在你舅舅手腕上。” 万幸,舅舅没事,那食尸狗也没有进来,否则把舅舅的肉身吃了,灵魂引来也是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