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帕子给他拭汗道:“这大毒日下的,王爷有什么事非把我叫到这里来?”
水溶笑道:“也没什么事,怕你多吃了粽子,再睡得多了,恐积了食在胃里,故才哄了你来。”
黛玉闻言嗔道:“王爷又在取笑人。是说我又贪吃又懒怠吗?这大毒日下的,哄我走了这么远,难道就不怕我中了暑热?”
水溶道:“虽然日头毒,到底还没有入伏。这一路又多有树荫,想来不妨事。”又扭头对春瑞道:“我因出来的急,忘了带折扇。你回去给我取一把来。”春瑞忙应了,回身走了。
水溶见春瑞走了,才对黛玉说:“我今儿听人说霞影轩那片竹林与大观园里的潇湘馆有几分相像。我突然想起这潇湘馆原是你的住处,便急着想叫你来印证一番。”
黛玉闻言叹了口气道:“我倒是什么事,原来是为这个!像与不像又有什么意思,物是人非,徒惹伤心罢了!”
水溶闻言苦涩道:“那个地方原是我年少读书之所。我闻言心里欢喜了许久,就像是少时我们曾在一处读书似的,也算是你我二人的一番前缘。不想却是姑娘的伤心之所,倒是我一厢情愿了!”
黛玉自觉失言,忙道:“王爷多心了!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水溶叹了口气道:“算了,我向来拿你是没有办法的!如今我也没了兴致,我前面还有事,你自去吧!”说着转身走了。
黛玉愈发纳罕,水溶素有雅量,为何今日这般失常?见他渐行渐远,自己越发没有意思。待要回去,却觉得走了半日腿有些酸,想要歇歇脚。抬头见前面竹林不远,便叹了口气往竹林里走去,想在那里坐着等春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