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去攻击。接到利兹的电话,达蒙和埃琳娜赶到学校把处在残忍杀害人后悔中崩溃的罗斯带了回去。达蒙知道他保不住罗斯了。
“对不起,埃琳娜。”罗斯脸色苍白,她看起来像是快不行了,“我不喜欢杀人,我从没这样过。死前最糟糕的就是对狩猎杀戮的需求。那种渴望杀戮以后给你带来的快感。我并不想变得邪恶,很痛苦。”
罗斯看出达蒙对埃琳娜的关心与爱意,她想告诉埃琳娜,让她珍惜眼前之人。“达蒙和我很像。他想要关心别人,但付诸行动之时,却总是逃开。我为今天的事而感到抱歉。但你得继续抗争,我知道你很害怕。但无论如何你都得继续抗争下去。”
“我理解。”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罗斯的头靠在埃琳娜的手臂上,她听见埃琳娜说因为我们是人类。“你永远都不会忘记,做人时的感觉。”罗斯流着泪微笑,“它时常萦绕着我。这是我继续生活的唯一动力。”
泰勒低头看着推开自己的维娜妮,他贴着她的唇角问,“怎么了?”
“我电话响了。”
“谁打来的?”屏幕上是弗兰的名字,“别管他好吗?”泰勒想拿走手机,却被维娜妮挡住胳膊。维娜妮知道泰勒太太高兴,但她和弗兰约好了,她有事情要问他。
“你知道弗兰最近都在争取保送项目,好不容易有时间。”
泰勒抱住维娜妮,“好吧好吧,那一会儿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谢谢你的谅解,泰勒。”
维娜妮走进教学楼后,泰勒接到了朱尔斯的电话,她说自己在格尔酒吧等他,有重要的事需要告诉他。
“弗兰?”自习教室里空无一人,维娜妮疑惑地走进去灯瞬间熄灭。她转身要跑出去,门却被用力关上了。
“好久不见,艾尔西诺。”
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搬离瀑布镇许久的阿曼达。
“怎么会?”维娜妮发现了阿曼达的不同,她身上散发的冰凉气息说明她现在是吸血鬼。随着阿曼达的走近,维娜妮一步步后退,她的后背靠向书桌,伸手抓住了一支铅笔。“弗兰呢?”
“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阿曼达露出凶狠的表情,她张开嘴露出吸血鬼的尖牙,朝着维娜妮扑过去。插入肩膀的铅笔和手心被灼烧的疼痛让阿曼达尖叫。维娜妮趁机跑出教室,她在走廊碰到戴着耳机的弗兰,一把抓住他的手,奋力往前跑。
“发生什么事了?”弗兰一边跟着维娜妮跑,又回头往身后看去,什么也看到。“到底怎么回事,维娜妮,是恶作剧吗?”
维娜妮和弗兰是被阿曼达推进储物室的,猛烈的撞击让维娜妮躺在地上直不起身,弗兰的手臂被尖锐物品划破正在流血。
“你还好吗…”弗兰捂着流血的胳膊起身走向维娜妮,却不料被扑倒,“阿曼达?”让弗兰惊讶的不止是阿曼达的突然出现,还有她竟然去舔自己流血的胳膊,弗兰还未开口询问,就被阿曼达恶狠狠地咬住了脖子。
奋力去够身侧电话,维娜妮按下设有紧急联系人的数字键。“阿曼达!离他远点!”维娜妮忍住后背的剧痛扶着置物架艰难起身,“你不是想杀我吗?那就冲着我来啊!”
阿曼达转头擦去嘴角的血,她张着血盆大口瞬移到维娜妮身前。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一个变成了吸血鬼,昔日活泼笑脸如今变得阴森可怖。另一个血淋淋的倒在地上,像枚干瘪的橄榄球。维娜妮在做一道选择题,答案只有AB可选。
“我很抱歉…可我不得不这样做,对不起,阿曼达。”维娜妮双手握住断裂的棒球棍捅进阿曼达的肚子,她想让弗兰活着,但也不想让阿曼达死。她不想这样的,可她没有办法。看着阿曼达干枯掉的铁青皮肤,维娜妮颤抖着松开了双手,泪水夺眶而出,她刚才都做了什么?她杀了阿曼达,杀死了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初秋,树叶一半是金黄,一半是淡绿。马儿在平原低头上吃草,罗斯穿着蓝色连衣裙沐浴在阳光下。这是达蒙为罗斯制造的梦境。是罗斯少女时代最喜欢去的地方。
“阳光好温暖。”罗斯和达蒙一起坐在草地上,她嗅着独属于这个季节的味道,“我很怀念这种时光。我怀念做人类的感觉。”
“人性可没有人们说的那么好。”
罗斯微笑,“我曾经有朋友,也有家人。我曾经很重要。”
“你现在也拥有这些。”
“No.我没有,但你有。”罗斯轻声对着达蒙说,“你拥有生活,不管你承不承认。过去500年我只是客观存在着。”
“你别无选择,你要躲避克劳斯的追杀。”
“一直都有别的选择。”
罗斯说的话没错,可达蒙不想承认。
“知道吗,你的这些胡言乱语会毁了这么完美的一天。”
罗斯笑着和达蒙相拥,是啊,她应该去享受。那久违的清新空气……罗斯在达蒙的怀抱中死去,在达蒙为她制造的美丽梦境中。
“你要找的吸血鬼在这里。”在树林里达蒙打开后备箱,给利兹看了罗斯的尸体。“我会负责埋好尸体的。”
“你想要做什么?”
“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梅森也希望看到这样。”朱尔斯低声对泰勒说,“我知道梅森的事情。也知道你的事。”
“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是个狼人。我也知道你的朋友卡洛琳是吸血鬼。”
泰勒盯着朱尔斯,“你是怎么知道卡洛琳的事的?”
“你不能闻出他们的气味吗?”朱尔斯意识到了什么,“Oh,天啊,你是个新手。你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