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杨心突然一句,让杨乐想起来,自己有几天没去探望老人家。再看看余徽晓买的这堆东西,杨乐心里更不落忍。
等杨心这边拔完针,杨乐上楼去消化科。
护工正在给姥姥擦手准备吃饭,却被老人家嫌弃道:“我自己能行,不用麻烦了。”于是自己虚弱地接过纸巾,手一抖,又掉在地上。
护工正要拿新的纸巾给她,却被进门的杨乐打断了。
“阿姨,我来吧。”
“哎呦,孙女婿过来了。”护工那日见了杨乐一面,连着几日赞不绝口。
姥姥也开心极了。
“小杨,快坐。”
“没事,我先给您把饭弄好。”杨乐拿出纸巾递给姥姥,从护工带来的饭盒里拿出筷子和勺,把热腾腾的面条一根根挑到小碗里晾着。
护工见没自己活儿,先出去打水了。
这几日姥姥没有化疗,只打了增白针,气色比杨心好一点。其实可以出院回家将养一段再回院化疗的。但余徽晓的小姨不同意,找关系进了高级看护病房,一来为了安全,二来也不用家里人费事。
这些余徽晓不会同杨乐讲,是他和护工闲聊时听来的。
那时他就想,姥姥这边天天想出院回家回不去,杨心那边还苦于没床位治疗不了。
世界的参差。
姥姥问起余徽晓昨天的晕倒,说护士们讨论被她听到了。杨乐见状也不瞒了,老实把她明知道自己不能吃海鲜,还吃了海鲜,还自以为是以为过敏药能压住的傻事说了一遍。
姥姥也看出他有些生气,先安慰道:“你不要怪她。这事儿,说来怪我。”